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绕来绕去,段锦一脸厌恶,桃花眼望向对面穆冰瑶,用疑惑眼神代替询问。
这女的有病吗?
穆冰瑶失笑,敢情人家跳得卖力,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突然,涟漪从身上轻解一条围在腰上的红色丝幔,以诱惑的姿势将红幔套在段锦的脖子上;穆冰瑶见她眸子精光一闪,大有对段锦设套的感觉,就在穆冰瑶觉得段锦会吃亏的时候,段锦一把扯下红幔、推开涟漪公主:“拉拉扯扯,本王看了厌烦。”
“啊!”
段锦一推,涟漪公主直接被推倒,撞在了旁边段钧身上。
“公主小心。”
软玉温香抱满怀,段钧很享受,瞅着美人胸前的伟岸波涛,很想摸上一把。
涟漪迅速从燕王身上起身,又羞又怒:“淮王殿下,您怎可如此对待本公主?”说完又看向皇帝:“皇上,我哈尔赤诚心参加狩猎,涟漪更亲自一舞以娱嘉宾,却受到贵国皇子这般无礼对待,还请皇上为本公主作主。”
涟漪是哈尔赤的赫拉,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哈尔赤有武将已把手按在配刀上,似乎有皇帝不给交代就不罢休的趋势。
段锦抬了一下他妖孽的桃花眼:“本王才要问你,跳舞就跳舞,偌大的广场不跳,跳到本王身边做什么?还拿一条破布在本王身上比划,本王不舒服!”他一脸嫌恶:“好歹本王也是大秦皇子,难道任由一个女人在身上乱摸。”
淮王的话让现场传来小小的窃笑声。
“是殿下孤陋寡闻,这舞本来就这样跳的!”哈尔赤一名使臣叫道。
此时礼部尚书楚江冷笑:“在殿下还没推开涟漪公主之前,老夫就想出声阻止!敢问蒙达王子,若淮王殿下不推开涟漪公主,让涟漪公主的破……咳咳,红幔在殿下的颈部系上同心结,是不是就要逼迫淮王殿下娶涟漪公主了?”
楚江一说完,段锦挺直背脊,浑身萦绕一股寒气,冰冷的眼神直射向涟漪。
现场开始议论纷纷,连皇帝喝酒的手都顿了顿。
现场爆出不满的声音;开玩笑,淮王可是大秦千金的“天菜”,怎么可以这样随便被拱走?
杨德妃甚至露出愠怒之色。
听到众人议论,涟漪脸色阴晴不定,低头抿唇不语。
皇帝沉声问:“楚大人,这是何意?”
楚江起身拱手:“启禀皇上,方才涟漪公主跳的是哈尔赤的求偶舞,根据哈尔赤习俗,若让涟漪公主将红幔在淮王殿下颈部完整系上同心结,就表示淮王殿下同意娶涟漪公主为妻。”
皇帝看向蒙达王子,声音带着不怒而威:“是这样吗?”
蒙达脸色窘然,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涟漪要跳求偶舞,只好硬着头皮说:“涟漪是我父王的掌上明珠,她心悦淮王,为他跳求偶舞是她的意愿,若她跳完淮王殿下不愿娶她,我哈尔赤难道还会逼婚不成?”
“才推开她就这么委屈地要父皇作主,若让她跳完却不娶她,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大公主一点都看不上涟漪的作为。
“难道我哈尔赤的公主还配不上大秦的淮王殿下?”蒙达的声音也硬了起来。
“配得起本王就得捡回家配吗?”段锦摇头:“本王不乐意。”
涟漪一脸不可思议:“殿下,涟漪哪里不好?让你这么不喜欢?”
段锦冷冷回怼:“你哪里值得本王喜欢?”
“你──”
一旁乔若兰悄悄将目光飘向穆冰瑶,只见穆冰瑶敛眉低首,一脸淡定,好似堂上这件荒谬的事与她不相干。
【没人比得上她。】
在淮王心中,只有穆冰瑶是金玉,其他女子都是糟粕吗?
乔若兰的双手将手帕绞的死紧。
一旁段钊段钤都注视着场上变化,衡量段锦若娶涟漪,对大局会有何影响。
哈尔赤使臣道:“我哈尔赤阙勒可汗,让蒙达王子带着涟漪公主前来朝贡,本就有心要与大秦和亲,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道淮王殿下想破坏两国友好?”
段嫣笑了出来:“我大秦儿郎众多,别说成年皇子就有五人,再加上皇室宗亲也不下数十人,难道本公主的七弟不娶,我大秦就叫想破坏两国友好?”
“自古皇族婚姻,本就不能兼顾自身意愿,我哈尔赤草原长期是大秦对抗东陵的屏障,为大秦东面和平贡献良多;涟漪公主是阙勒可汗最钟爱的女儿,更是哈尔赤草原的赫拉,既然要离乡背井远嫁,难道不能挑一个她喜欢的皇子?”
穆冰瑶在席间轻抿着酒,听着双方攻防。
段铨挥着折扇:“你们涟漪公主是可汗钟爱的公主,难道我七哥就不是我父皇钟爱的皇子?你都说皇室婚姻不一定能如己所愿,那凭什么顾虑你们公主,就不用顾虑我七哥的意愿?”
“难道你们打算以后都不要我哈尔赤的协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