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愣了一下,靠近一些,用手摸摸,询问道:“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容棱歪歪的靠在椅子上,随意说道:“不知,自己就这样了。”
柳蔚皱起眉,捉着容棱的手,又为他把一次脉,却发现脉象依旧没有任何不妥。
“这几日,你与人打斗过?”
“没有。”
“扯动过伤口?”
“没有。”
“吃yào了吗?”
“吃了。”
“有无吃过忌口的东西?”
“没有。”
一连问了好些问题,都得不到答案。
柳蔚只好让容棱躺下,又检查了他的骨骼,而和上次一样,那淤青之处只要稍稍按得重一点,就会疼痛难忍。
柳蔚收回手,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这样?”
容棱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只还是那样随意的靠着,含笑着问:“有得治吗?”
柳蔚瞪他一眼:“虽然暂且不清楚是什么症状,但不会要人命的,你还死不了。”
“那么。”男人倾身上前,黑眸定定的瞧着眼前女子:“本王的命,就jiāo托先生了。”
柳蔚沉默的皱着眉,低头,深思起来。
容棱又盯了她一会儿,脸上的笑,又加深了了许多:“明日便要进宫了。”
正在思考的柳蔚倏地被打断,说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付。
“若是先生也能同往,该是多好。”
柳蔚冷哼一声,撇他一眼。
容棱道:“先生见解独到,本王素信先生眼光,先生说哪家女子好,本王便娶哪家的,岂不便捷。”
“你这样随便,那些姑娘家可都知道吗?”柳蔚不想听容棱说这些废话,起身撵人:“王爷的伤我会再查查看,没事儿走吧,顺便把你的尾巴也都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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