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尧心神开始不稳了,身体也微微倾斜,到最后,终究顶着巨大压力,讨好似的扯出一丝笑,对严裴道:“我真的不知道。”
严裴板着脸,看于文尧。
于文尧极力的为自己开脱:“若是不可再用别的yào,怎的不写封信说好,这不说,谁知道……”
“没说吗?”严裴冷着目光道:“我记得附带而来的,是有一封信。”
于文尧忙点头:“是有,但上头就说,食之将尽,静……”说到这里,于文尧顿住了,在严裴越发bi人的目光中,艰难的把最后那句补全:“静待,若乏之过半,以安神汤续之,若乏之轻微,弃yào……”
那封信的后面,还附了一张安神汤的yào方。
于文尧也看过不少医书,妹妹于文敏馨也替他看过那yào方,只说是普通安神汤,yào铺里三文钱一碗,yào效轻微,多用于受惊小儿,或心悸长者服用。
年轻人所用的yào效,得比之多一倍,当时他看yào吃完了,严裴偶尔还是会皱眉疼痛,便差人去熬了这安神汤,但yào效实在杯水车薪,最后他一咬牙,将那凝气丸,差人炼制。
刚开始,严裴的确好得很快,只要吃这yào,就不疼不闹,后来,便开始出现毛病。
御医来看过,只说yào丸无事,想必是严裴的病情出现了变异,但这方面,御医却束手无策,最后,也就只能这么央着,他也只能心心念念,盼着柳蔚快些回来。
但原来,一切都是他捣的乱吗?
原来yào用完了那阵子,是不能乱来的?
于文尧现在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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