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之前“不在”京都,因此,那日大殿上当朝破案之时的情景,容棱理应“并不知道”,太子也就并未迁怒到容棱身上。
只是柳蔚,身为那桩案子的审理人,也是最后搅出那么大风波的始作俑者,却让太子恨到了骨子里。
自从身子不适后,太子的脾气也越发的难控制,有的时候,甚至会出现发了脾气,转头自己竟然忘了的事。
太子知道,自己的情况很恶劣,可是也无济于事。
太医全部来看过了,都说只能这般养着。
太子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脾气的暴躁,精神的紊乱,令他行为越发的疯狂。
身体上的病痛他都能忍下,他不能忍受的是,这样的情况,严重影响了他在朝中的声望,以及在一些朝廷大事上的决断。
太子明白眼下的境况,因此,在知道容棱回京后,他一直都想见容棱一面,也因此,哪怕知道柳蔚与之一起前来,太子想都也没想,换了衣服便过来了。
容棱是忠心于自己的,太子很清楚。
容棱是父皇为自己安排的保皇党,自己可以猜忌此人,不信任此人,但不能否认,有的时候,这个人真的能帮到自己,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里。
太子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允诺容棱,权利,女子,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容棱能助自己度过这个难关。
容棱准许柳蔚坐下,太子实则不快,但太子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接下来要与容棱说的话,太子却不想柳蔚听到。
柳蔚看了一会,太子迟迟不开口,她便懂了太子的意思,但她却没有走的打算。
讲实在的,太子现在与其想方设法与容棱jiāo好,倒不如与她多说两句好话,她一高兴,说不定,还能帮他稳定稳定病情。
“阿棱,为兄有东西要与你一看。”
见柳蔚不识时务,就是不肯回避,太子面色便有些冷,索xing起身,直接将容棱带走。
容棱随着太子一道起身,只是,在太子抬步前头带路时,他回首对柳蔚道:“一起。”
柳蔚这便起身,作势跟去。
太子脸色当即更加难看,憋了好一阵后,他愤愤的走回来,坐回之前的位置上,道:“算了,就在此处说罢。”
容棱这又坐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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