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矜東点头:“一定。”
与小胖子分开后,小黎却撅着嘴,不高兴道:“小矜哥哥又不喜欢吃肘子,为什么答应他。”
容矜東点了点小黎额头,道:“别人邀请你,不管你喜不喜欢,那都是别人的一番好意,对待对你有善意的人,要有礼貌,要知道感恩,师父不是教过我们吗。”
小黎哼了一声,把脸扭到另一边,最后补一句:“我回去就让惜香做烧肘子,惜香做的,肯定比别人做的都好吃。”
容矜東闻言,笑道:“好,小黎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个小孩上了三王府马车,车夫驾车缓缓离开。
一直停在私塾门口右边的另一辆马车里,漫出一声叹息。
“走吧。”
苍老的声音,夹杂着疲惫,老人一声吩咐,坐在车辕上等候命令的车夫便拿着卷起的长鞭,拍了拍前头的马屁股。
马车缓缓驶动,冷风吹来,吹开车帘一角,里头,一位双目紧闭,面容深沉的老者,靠着车壁,正襟危坐。
若是小黎此刻在,必会认出,这位老者,便是上次七王府后巷,见过的那位老爷爷,老爷爷还给了他一件礼物,不过那礼物,已经被容叔叔拿走,再没还给他。
小黎回到府中用了午膳,下午未时二刻,又出了门。
因着是启蒙课,考虑到都是小孩子,年纪最大的也就十岁,所以,各种安排一向都是京中小生的标准。
等到年纪再大些,考了童生后,在即将考秀才时,才会安排更为复杂的课程。
一层一层递进,童生到秀才,秀才到举人,举人到进士。
而这边,小黎被容矜東带着,在学堂里越玩越乐时,柳蔚考虑的,却是另一件事。
柳蔚叹了口气,对正在审看边境捷信的容棱道:“又送来了?”
容棱没做声,只是将捷信看完,再盖上他的印章,放到左手边,准备明日上朝,与其他奏折一道送去内阁。
皇上不适,已经近半月未上朝,所有国家大事,附近州府的奏折捷报,都是统一送到内阁,由内阁多为肱骨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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