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寒不敢托大,身子一侧,险险躲开,心中惊异付子勇竟不惜伤他也要抢这猎物,当真脑子有病,可一抬头,对上的却是另一双眼睛。
那人与自己长得有五分相似,也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月白衣袍,手中保持着弯弓shè箭的姿势,但那弓上,却没有了箭。
付子寒脸色难看极了!
付子勇也吓了一跳,看着此时落他半步的付子辰,惊道:“你就算也想抢猎物,shè得也准一些,你险些伤到七弟了。”
付子辰一言不发,双腿夹着马腹,“驾”了一声,马儿踢踏两下,步到前面,停在付子寒前方。
付子寒眼底已藏着郁黑之气。
付子辰看都没看他,只凛着眸子去看那所谓的“猎物”,方才远远瞧着,身形就像,现在近看,果然……
他翻身下马,面色也是不好,看着柳陌以已稍合眼睛,半昏不昏,身上全是鲜血。
粗看有三处伤口,一边手臂一处是箭伤,一边手上也还挂着箭头,心口那一处,更是被森冷匕首,稳稳扎入。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付子辰已经弯腰,将人打横给抱了起来,动作之小心,之谨慎,就怕碰到伤口。
他一言不发,抱着人就要上马。
付子寒挡住他的去路:“五哥这是做什么?”
付子辰转头,凝视着他,对于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付子辰以前也不亲近,后来去了江南,更是不再联系。
许多人说,付子寒有付子言的大将之风,付子辰却因没怎么相处过,也不妄下论断。
上次回来青州,见了一次,两兄弟不亲,也就互不干扰,这次他却觉得,此人不说其他方面是否能与付子言相提并论,但这份草菅人命的心xing,却是比付子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人乃是死囚,为何在此?”付子辰不回付子寒问题,却是反问。
今日猎人之趣,是付子寒安排的。
柳陌以会在这儿,付子辰也是始料未及,乍然见到,又看他伤重如此,已是心肺均震,若是方才自己没及时认出,付子寒、付子勇下手再狠些,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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