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红见状,皱着眉开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说什么,回去再说。”
“让他弄醒我二哥。”张同连寻红的面子都不给,只看着小孩,目光咄咄bi人。
纪冰不知他是担心什么,被闹得生气了,直接蹲下身,用手掐住张雨的人中,狠狠按着力气,但对方并没有醒。
纪冰有些颓然,还是那句:“yào效未过,此时醒不了。”
张同从地上站起来,伸手一把将小孩提到半空。
纪冰双脚离地,勉强维持着镇定,寻红却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张同没说话。
寻红去掰他的手,语气很沉:“说了先回去,要闹也不是在这儿闹,况且这孩子就在这儿,既然说了半夜就会醒,等到半夜就是,又不是没有……”她说了一半,突然顿住,抬起眼,看了张同一会儿,猛地反问:“你做了什么?”
张同没说话,只更急迫的揪着纪冰:“让他醒!”
寻红硬是把他手拍开,将咳嗽不止的小孩挡在身后,有些恼怒的吼:“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诉了主子了?”
张同将视线移向她,没有回答。
寻红看懂了,她深吸口气,回头看着脚边的小孩。
纪冰正捂着脖子,艰难的喘气,他的脖子上,被衣领勒出了红痕,将他本就苍白的脸,映得更没有血色,晶亮黝黑的眸子,也泛着泪花,大概是真的被抓疼了,眼眶一圈儿都在发烫。
寻红眸子闪了一下,说不出是心软了,还是别的,她又回头,把张同拉到一边,严厉质问:“你是不是疯了?事情搞砸了,我都不敢求见主子,你还敢去,你把这小孩供上去有什么用?他能替我们顶罪?”
“谁说不能。”张同迎视她,表情冷冷;“他给我的yào方,我出去抓yào时,就差人问了,你可知那是什么方子?”
寻红皱眉:“什么?”
“方子里好几味yào都非北方盛产,抓yào的伙计说,开这种方子的大夫,绝对是南方人,其中百珠子,绿鬼兰两位yào,产于湿地,当今中原,唯有岭南深山有出,这孩子,是岭南人!”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张同嗤笑一声,笑寻红愚蠢:“查到的消息是,有个岭南男子,将一神秘包裹jiāo托付子言,神秘包裹里面装的什么不知道,但我们找的是什么你总该知道吧?那包裹里就是玉佩,现在玉佩找不到,又冒出个岭南小孩,你说是巧合吗?不把人jiāo给主子,私藏起来,要是让主子回头知晓了,我们三人更脱不了干系。”
寻红狠狠闭眼,思忖片刻,又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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