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青不懂:“我知五哥是因五姐姐之事与家中决裂,也知当初未拦着五姐姐出嫁的父亲,是有责任,但为五姐姐安排婚事的是大堂哥,五哥要恨,就恨大堂哥便是,父亲……父亲也有父亲的难处,谁能想到,五姐姐的夫婿,会是那样的人渣。”
提到这件旧事,付子辰眼中的戾气,便重了几分:“你五姐姐夫婿的秉xing人格,你大堂哥清楚,你父亲清楚,就连你祖父怕是也有所耳闻,可这又如何?那人家世出挑,身份贵重,若能结下这门亲,付家的势力,便能跨过青州,直指京都。为了这些利益,他们可以牺牲一个女儿家,他们不在乎她是否幸福,嫁过去会否受罪,他们要的,只是现下的利益。”
“不,不可能的……”付子青摇头,小手紧紧攥成拳头:“若是如此,母亲不可能不拦着!”
“你母亲吗?”付子辰冷笑,眼底浓浓的讥讽:“你母亲那时,心里便只有你七哥,为了你七哥将来的仕途,她还废不起一个女儿?女儿嘛,值什么钱?”
付子青脸白了,她总觉得五哥最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说的她满脸通红,嘴唇发白,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
两人的争执,没有继续下去。
付子辰只拍拍她的头,叮咛:“你若真不想嫁给刘睢,尽早拒绝,晚了,你与你五姐姐的下场,不会有什么区别。”
这话讲得付子青心头咯噔,她浑浑噩噩的离开房间,直到走远了,付子辰望着门口的方向,还能看到她僵直而清瘦的背影。
付鸿望第二日并没有醒来,府里又闹腾了一回,大夫来看了,也不明就里,说明明是该醒来的,不知为何醒不过来。
不禁猜测,莫非受伤时,还伤了脑袋?
可是再检查一回,也未检查出付鸿望脑袋有什么毛病,大夫一时也拿不准,只好撤了yào方,不让乱吃yào,只给开了些滋补固本的方子,打算一边温养,一边探究病情。
付鸿望不醒,付子辰就走不了。
二夫人又是一顿哭,付子青还是如昨日那般安慰母亲,却能看出,她安慰的话语和动作,都没昨日那么尽心了。
整个付府,如今就像浮萍。
从付子言,付老爷子,再到付鸿望,家里一下子出了三个倒下的人,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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