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的模样似乎在思考。
祝问松嗤笑起来:“与你两个师妹一样,师父说的话,永远左耳进,右耳出,光是习练武艺便所向无敌了?星象八卦,一问三不知,你说你这脑子长来是做什么的?”
容棱沉默。
祝问松知道自己这徒弟烈xing,这话也是他说,要换成别人,敢这么骂镇格门容都尉,估计坟头草都三丈高了。祝问松仗着自己德高望重,仗着徒弟尊师重道,斥了徒弟一顿后,晓以大义起来:“你看,不是为师不想说,说了你也听不懂,这样,为师方才说的那些,你要是能回,你想知道什么,为师都告诉你。
”
哄小孩似的敷衍两句,祝问松赶紧脚底抹油。
容棱回到膳厅时,柳蔚发现他表情不好。
坐下来后,柳蔚问:“怎么样了?师父怎么说?”
容棱摇了摇头:“他不愿说。”
柳蔚也不知两人jiāo谈了些什么,她不再问,夹了菜到他碗里,道:“一会儿再去瞧瞧。”
祝问松把容棱欺负了一顿,回头也怕柳蔚找门,想了想,干脆趁着午膳还没结束,跑出门去了。
他去了刑部,被门口的役卫拦住,他让人家传话:“告诉纪淳冬,我姓祝。”
役卫半信半疑的去通传,过了会儿,在刑部jiāo接犯人,jiāo接了好几日,后续手续还没办完的纪淳冬走了出来。
纪淳冬京后也调半天的时候,去看了眼义父,随后便一直住在刑部后面的官舍。
万立身份不俗,手犯罪也多,纪淳冬是个武将,对官那些书jiāo接并不擅长,因此拉拉杂杂了几天,事儿还没办完,一时也没从刑部搬出去。
看到祝问松来,纪淳冬是惊讶的,一路相互扶持,一老一少哪怕一开始不熟,后来也培养出了jiāo情,尤其是纪淳冬的命还是祝问松救的,担了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接连几天未见,此时再见,两人间也没有隔阂,纪淳冬态度很随意:“您怎么想到来瞧我了,我这儿还有不少事儿忙,大略三五日后才能结束,我已于义父说了,恐怕也要在云府叨扰。”
祝问松含糊的点点头,看看他身后,问:“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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