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合作,别指望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国师是有骨气的,这个所有人都不怀疑,身陷牢狱时,闸刀已悬在头顶,他都能稳如泰山,死不松口,现在,哪怕他们将他绑起来大刑伺候,他不说,依旧不会说。
柳蔚皱起眉,觉得此事有些难办。她不喜欢做自己无法把控的事,如,这是一个苹果,我知道这是苹果,所以你提出要分一半,我会同意,因为苹果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可相同的道理,我不知道这是苹果,你提出要分割一半,我便会迟疑,因为未知所带来的遐想,苹果可珍贵多了。
屋陷入寂静,祝问松作为一个外人,他没什么立场表态,他跟着过来,不过是占了一个长辈的名额,凑个人头,而现在,他依旧闲闲散散的,还有空跟容棱挤眉弄眼。
容棱没理捣乱的师父,他看柳蔚拿不定主意,外祖父又诸多迟疑,他便看向国师,替他们决定了:“好。”
满舱皆静。
纪南峥不悦的看向容棱:“你说什么?”
柳蔚也看向容棱,眉头紧皱着。
国师心倒是开心,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怕容棱做不了主,是说着玩儿的。
容棱拉了身侧的柳蔚一下,俯身到柳蔚耳畔,与她说了一句。
他说完,柳蔚愣了。
容棱说,先答应他,如果挖出来不想分,把他杀了。
武将处理问题的方式是这么简单粗暴。
柳蔚想着,容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到时候真的不想分,算不能杀了国师,也总能想到其他方法打发他,事在人为嘛。
心做好决定,柳蔚长舒一口气,便对国师点了下头:“那这样吧,你可以说了。”
国师挑眉:“真的同意了?”
“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国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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