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扫了床榻方向一眼,伸手一指:“那儿。”
被窝里的魏俦都给气发抖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柳蔚二话不说的走到床边,去掀被子。
但掀不开,被子里的魏俦跟她较劲。
柳蔚“啧”了一声,猛地加重力道,这次魏俦没拽住,眼看着头顶一片清亮,被子没了,床边还站着只冷若冰霜的母老虎。
魏俦忙从床跳起来,站得老远,急切的自辩:“我没推他,是他自己摔倒的,跟我没关系,一点关系没有!”
柳蔚皱眉:“说实话。”
魏俦道:“这是实话!”
柳蔚从袖袋里拿出一锭小小的银元宝,目测是十两,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魏俦看着那十两银子,内心挣扎了很久,最终冲过去把银子抢过来,塞怀里后,才可怜巴巴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柳蔚却没找他麻烦,反而笑了声,又从袖袋里拿出一锭金元宝,丢魏俦身。
魏俦本能的接住,满脸疑惑。
柳蔚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干得漂亮,过两天他伤好了,再想办法去整整他,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魏俦愣了好久好久,直到柳蔚来去匆匆的离开,他还不敢置信的捧着两锭银子,失魂落魄的问钟自羽:“我不是在做梦吧?”
钟自羽正在拆被套被单,面全是鞋印,都是魏俦的。
钟自羽生气,干活的动静很大,魏俦没听到回应,从后面推了钟自羽一下,道:“我跟你说话呢。”
钟自羽猛地回身,一脚踹魏俦膝盖。
魏俦疼得一跳,大喊:“你疯了!”
钟自羽从旁边拿过笤帚,发狠的往魏俦身打。
魏俦吓得一边跑一边喊,被赶出房间后,钟自羽“啪”的一声,把门关了,还反锁了。
平白得了两锭元宝,魏俦好似寻到了商机,之后的几天,船继续前行,而他则有事没事在国师身边打转。
国师看到他火大,他额头的伤口不深,涂了柳蔚的yào,说是很快能好,但不管伤好不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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