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毒反复的时候,钟书书就意识到了,一个周期已过。
闻一的真气作用已经减弱,只能护住她的心脉不让她爆体身亡。而周身的痛痒并不能得到缓解。
这日夜风微凉,山顶的南侧静悄悄的,一只灵雀正蹲在桃花树上打着盹。
钟书书刚从温泉里迈出,腿间被吹来的风扫过轻轻一颤。
雾气散开了些,带了丝寒气,灵雀被突地惊醒,看向正向这走来的白衣身影。来人乌发如缎,没有束着只随意散在身侧。一双桃花眼平添了几分魅惑。
钟书书也看到了来人,下意识将双臂阻挡在胸前。她还不敢裹紧身下的亵衣,努力扯松些。
怨只怨这亵衣轻纱而至,薄如蝉翼,太贴身反而看得真切。
闻一停在了十步外,从袖中抽出丝绸缓缓裹上了眼睛。
只见他衣衫未褪,慢慢迈入温泉,浑身湿漉漉的,紧贴着身躯的布料勾勒出欣长身躯,肌骨线条流畅,钟书书像烫到般瞬间挪开了目光,同时趔趄后退,慌乱间再次摔坐在水中。
闻一辨着方位,伸手将少女扶稳。
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钟书书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挺立摩擦着布料,痒意遍布全身,不由自主望向男人跨间,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钟书书赶紧羞红了脸拉开两人的距离。
微微抬头偷瞄了一眼身侧人的神情。
只见他面上并无情绪,只着手开始把手中的冰灵珠灵气往她身上调动。
还好,没被发现。
钟书书曾是个画手,而闻一仙君长得与她最爱的那幅仙上图十分相似。那幅画很露骨,仙上慵懒饮着酒,酒液把衣衫打透,她甚至在那张画上私密处微微画出一团鼓包,不过审核没过变成了半身图。
今日持续的时间比往日增加,钟书书已经渐渐意识到潜伏的药劲儿慢慢开始复苏。目前绒果的效力还未完全迸发,她找的书籍里都未详细说过如何解,但从每日的症状和书中只言片语间她便也有些明白,缓解的方式甚至让人难以说出口。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
脑中不自觉蹦出闻一仙君在温泉里的身体。
她想画他。
她缓了几日才终于换得平心静气。
法会在即,师姐传来了月余抵达的音讯,钟书书盯着手里镜子般大小的圆盘发愣。她看到了师姐的定位信息她很想知道山谷设了结界这里的信息师姐那里也能看到吗?
为了疗养两人都搬来了遍布温泉的南侧,她的院落距离闻一仙君的并不远。
钟书书穿上鞋往仙君院落走着,厢房里没人,不远处的温泉雾气缭绕,她往后院去寻,闻一正静坐悬于水中,周围火龙缠绕,她只能看到男人健壮的裸背。
钟书书不由自主又往前走了一步。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