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卉坐到祁衍脸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裤子不知何时被祁衍褪去,白皙光裸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时值深秋,更深露重,屋内温度不高,荀卉被冻得一哆嗦,她推开祁衍钳住自己腿根的手,想要去取空调遥控,却被祁衍桎梏得更紧,他恶劣地用鼻尖蹭她的阴蒂,深深吸入充斥着她的气味的空气,而后又用力呼出,花唇花蒂无一幸免于他潮热的气息风暴,胯间的温暖与双腿的凉意对比鲜明,荀卉被激得腰肢乱颤,手指紧紧扣住木质的床头板,虚虚跪在他身前,下身距离他的脸仅有半拳距离。
祁衍却一时没了动作,柔软的短发擦过她的大腿,痒痒的,她忍不住催促,声音娇滴滴的:“你快点。”
祁衍轻笑,偏头轻咬一口她大腿内侧,似乎在笑她的心急,荀卉正想低下身子,自给自足地用下身磨他挺翘的鼻尖,蓦地感受到他的双唇印上了自己的阴阜,轻盈得像一个吻,他细致地舔吮着花唇,不紧不慢地将唇送至玫瑰般娇嫩的每个角落,这般不触及敏感地带的温柔抚弄也使荀卉软了身子,她扭着臀将阴阜与他的脸贴得更近。
祁衍也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他微微仰头抬起下巴,舌尖寻到充血的花蒂,将其卷入口中又啃又吸,他的舌推开肿胀的花唇,轻舔着不断渗出水珠的穴口,将花穴满溢的甜腻汁水全部吞吃入腹。
荀卉倚着床头艰难支撑,口中不成句地呻吟着,小腹如抽搐般起伏,她是海,也是漂泊的舟。
“你的水好多...”祁衍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从身下传来,随之而来的是淫靡的啧啧水声和祁衍喉部更加卖力吞咽的声音。
荀卉无可避免地想象着祁衍吞咽时漂亮的喉结滚动的模样,身体深处绵延的快感愈发堆积,芬芳的液体无止境地于花穴中溢出,祁衍自鼻尖至下巴皆已被浇得湿淋淋。
祁衍以舌尖侵入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碾过所有敏感点,将穴肉搅弄得软烂,花穴已是泥泞不堪,他从容地舐去将落未落的汁水,舌尖更加放纵地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荀卉被舔得弓起了背,手伸进祁衍的发间,使他得以更加深入,下身合着他抽插的频率轻微律动。
“嗯...啊...不要...”荀卉承受着祁衍激烈又迅速的插弄,随着穴内媚肉的痉挛,身下汁水不受控地喷薄而出,淋漓地浇在祁衍年轻的面庞。
荀卉高潮过后仍保持着双腿大开的跪姿,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床头板上,房间里都是自己的气味,床头灯昏黄的光照得她晦暗不明,直到祁衍抱住她的身体,她才想起呼吸。
祁衍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至床中央,他从背后探进内衣揉她的乳,舔她耳后的肌肤,将她圆润的耳垂含入口中,粗硬的阴茎在她的臀缝间摩擦。
荀卉等不及他漫长的前戏,她迫切地需要被填满,下身的润滑已经足够,她叁下两下将上半身衣物除尽,手盲目地往身后伸去,一边握住勃发的那根巨物套弄,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角度。
“我来。”祁衍牵着她的手引至她身前,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穴。
刚刚才泄过一次,穴内异常敏感,整根没入时,荀卉难以自控地战栗,祁衍稍稍抽插了两下她便支撑不住地趴下,臀部高高撅起,手将床单绞紧又松开。
两人才睡过两次,祁衍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敏感点都熟记于心,每一次挺进都方向明确,囊袋拍打着阴阜,啧啧水声和着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荀卉被操弄得腿根发软,膝盖在祁衍强势的顶撞下被床单磨得发红,后来连臀都撅不动,只能靠祁衍双手扶住身体才没彻底趴下。
“啊...快点...”荀卉带了哭腔求饶。
“还不够快吗?”祁衍好整以暇地整根抽出,龟头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的阴蒂。
“嗯...快点射出来...”荀卉强撑着讨好地扭了扭臀。
祁衍在她臀上拍了一掌,肉波晃荡,荀卉娇媚地呼出声,不多时白嫩的臀肉上便显出一道红色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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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给你。”祁衍扶着她的腰猛地冲刺。
荀卉花穴收紧,身体深处漾开一阵又一阵波浪,伴随着阴茎的抽插,丰沛的汁水滴滴溅落,终于在祁衍低吼着射出的同时,荀卉也通红着眼眶攀上了高潮。
二人冲澡时,祁衍就着荀卉的手又射了一次,浴室透明的玻璃门上晕了一滩白浊的精渍,荀卉头靠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让他负责擦干净,祁衍笑说好,说着又举起花洒帮她把身上的沐浴露冲干净。
洗脸池旁整齐摆着两套洗漱用品,一黑一白,乍一看倒真像是情侣用品,荀卉和祁衍肩并肩刷牙,她斜睨镜子里的祁衍,后者还算悠然自得,感受到她的目光还朝她眨了眨眼。
荀卉洗完澡惯常不吹头发,家里的吹风机是亲戚送的贵牌,却打从进家门起就一直闲置着,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偶然瞥到装吹风机的柜子,想起祁衍前两次做完后洗澡也是急匆匆的,她突然来了兴致,把吹风机取出来,又拿了条新毛巾,拉着祁衍的袖子,把他往沙发上按。
“我帮你吹头发。”不等祁衍拒绝,她自顾自盘腿坐在他身侧,用毛巾擦着他发梢的水滴。
“天凉了,洗完澡得把头发吹干,知不知道?”荀卉故作老成地板起脸念他。
“那你怎么从来不吹?”祁衍见她擦得困难,便也盘腿坐在她对面,把头伸得更近更低些,语气里满是揶揄。
“就你知道的多,”荀卉白他一眼,“美女的事你少管。”
荀卉把吹风机递给祁衍,手指了指角落的插座,示意他插上,想了想还是解释了:“我头发干得很慢,小时候有一次吹头发吹困了,抓着吹风机就睡着了,差点烧到沙发,幸好我妈及时发现,我当时年纪小,却也知道后怕,之后就不怎么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