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奇怪的地方,可是不是已经下结论了么?”
“不,那是为了稳定镇民的!我们这里这么偏远,属于警方不好管辖的地方,地方上的事情他们不懂,可能查来查去线索都没了,就像上次郝青青的事一样,无疾而终。这次,我是想先稳定住人心,然后,在暗地里调查。我已经对不起林宝贝的妈妈,不会再让她的儿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林漒坚定的说。
他提到郝青青时,林宛心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那件事一直没有了结,直到现在周正凡还在为之痛苦。不过林漒没有多说而是和善的看着她说:“宛心,其实漒叔之所以对你说这么多是有原因的!我林漒是镇长,虽然官不大,却是代表政府的,干这个工作就是要对镇子里的人负责,所以,不管怎样,于公于私,林宝贝的事我都会一查到底。”他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颇有威严的看着林宛心,说:“现在林宝贝的死毫无头绪,不知与镇上的人有没有关系,你不是镇上的人,漒叔信任你,你看到过什么古怪的事么?”
林宛心想了想,除了没有根据的噩梦和“考验”,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娃娃,她不相信凶手是娃娃,所以也没有什么头绪,实在说不出什么。林漒有些失望,不过,他拍着林宛心的肩头说:“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帮助林宝贝,去干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就跟漒叔说,毕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镇长,还是有些面子的!你怀疑什么就调查什么!漒叔给你最大的自由和权力做你想做的事!”
得到了林漒全方位的许可和帮助,林宛心从林宝贝死以来压抑的心情一下子获得了解放,林漒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和周正凡关系不错,可是,那个人不值得信任,我还是觉得你不要太相信他!”,说完这句,林漒似乎不想再做解释,他看上去很疲惫,挥了挥手,让她先走,他要和如儿再说说话。
林宛心心里一沉,不论怎样努力,镇上人对周正凡的成见一点也没有变。她忽略这个话题,抓紧机会问起了自己的问题:“当年那个出钱修祠堂的人是不是我的父亲临淄?”林漒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林家祖屋里。
周正凡抱着娃娃,翘首等待。他看见林宛心才放下了心,“怎么这么长时间?”
林宛心把镇长的话转诉了一遍,除了曾提到过关于他的事情。周正凡微微皱着眉头说:“真看不出林漒是那样的人啊!不过,镇长就是镇长!有了他的支持,我们确实好办了很多!”
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林宛心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林家祖屋的大门被再次敲响,那急促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又…”她吓了一跳,赶紧把脑子里的想法赶走了。
大门打开,林国锦站在门外,焦急拧着手,脸上几道指甲的痕迹非常的刺眼,林宛心惊讶的问:“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