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容瑾给她带的竟然是蛋糕,包装盒上还印着“云记”的标志。
在b市的时候,她随口提了一句当年她喜欢吃“云记”的蛋糕,没想到他记住了,她也没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云记”竟然还在经营。
笙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拿起叉子舀了一口。
记忆里久违的味道盈满了舌尖,她莫名地鼻头一酸。
她记得“云记”所在的地址与别
tang墅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无论是顺便还是刻意,都是极有心的行为。
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哥哥,还有第二个人会为因为她的喜欢而特意给她带蛋糕。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蛋糕,突然有些舍不得吃。
“不好吃?”不知过了多久,容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的手里搭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拭湿头。
笙歌盯着他看了半晌,把蛋糕放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示意他在沙上坐下。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对着他坐下。
她半跪着身子,仔细地替他擦拭头,一边开口:“蛋糕很好吃,谢谢。”
他瞥了眼只动了一小角的蛋糕,拧了拧眉。
笙歌抬起一只手指按平他眉间的沟壑:“因为太好吃,所以舍不得吃。”
容瑾把她的手捉在手心,压下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别忙活了,快去吃吧。”
她一手拿过蛋糕,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巧笑颜兮:“你陪我一起?”
笙歌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怎么喜甜。
果然,容瑾并不张口。
耸了耸肩,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却捉住她的手腕,张嘴就把蛋糕含进嘴里,然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一瞬,蛋糕顶送回她的嘴里,他则是转移到她的唇瓣上轻轻啃着,待二人都呼吸不稳后,他才稍稍离开,看向她的目光灼灼:“嗯,我陪你。”
笙歌的耳根子顿时烧起来,容瑾看着她耳迹处的那抹嫣红,不自在地稍稍离开身子。
见他突然坐远,她不免疑惑:“怎么了?”
容瑾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的小腹一眼,喉结滚了滚:“估摸还得忍两个月。”
“为什么不是九个月?”她问。
“因为忍不了。”他好不害臊地接口。
“……”
容教授,你真是实诚得让我有些……无能无力!
她默默啃着蛋糕,啃完后,一边扯着纸巾擦嘴一边开口:“你明天也不用来医院接我下班。”
“嗯?”
“明天我约了阿纾。”
容瑾思索了片刻,起身将她从沙上抱起,在她耳边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该睡觉了。”
***
沈纾一出门就看看律师所里就看到远远站着的笙歌。
她小跑着过去:“小歌,今天本来可以不用上班,但是我的当事人出了些紧急状况,你等很久?”
笙歌拢了拢外套:“不会,就是觉得有点冷。”
怀孕后,她很怕冷。
沈纾朝她身后探了一眼,疑惑道:“没开车?”
“逛街而已,我那车子太招摇。”
“可以不炫富?”
“我有吗?”笙歌一脸无辜地看向她。
沈纾摇着脑袋,挽着她走向自己的小众车:“你们这些资本家完全不明白我们这些无产阶级的苦,说起来真是一把把的辛酸泪。”
笙歌径直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摆出一副我不嫌弃你的表情:“没事,我吃得山珍也啃得糠粕。”
沈纾:“……”
看着沈纾郁闷的脸色,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哪里是无产阶级了?”
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三代书香,沈纾家境虽不及她,但也颇为殷实。
只不过有一点让她颇为疑惑,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她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书香气。
“跟你比起来就是无产阶级。”沈纾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上车启动车子:“去哪里逛?”
笙歌思忖了片刻:“青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题外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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