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回到了旅馆,幸亏提钱交了一个星期的住宿费,要不然这三天的时间里老板非得把我的东西清理出去不可。
房间的门一打开一股潮气迎面而来,打开窗子闻着新鲜空气我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良久才突出烟雾,一种久违的感觉充斥在心里,望着远方愣愣出神。
这事情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不知道地府出什么事情了,黑白无常两位大哥也不露面,对于燕小六的叛变我真的很伤心,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背叛。
可能是一些大人物许下了什么好处,至于那个张洪,他在密谋什么,地府出现的动荡会不会和张洪有关系,难道黑白无常被拘禁起来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
还有就是这三天的空档里,人间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会儿需要去马老爷子那打听一下,或许他会知道一些东西。
至于“疯狂解剖手”今晚就要去会一会他了,再不去的话一面夜长梦多,赶紧回去交差为好。
想着想着一根烟就抽的只剩下烟蒂,摇了摇头把一些杂乱的思绪都甩干净,先去洗澡之后美美的睡一觉,等起来后再去马老爷子那大谈一些情况。
一觉醒来后一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钟,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中不禁一阵舒爽,在这个镇子上能看到阳光还真是稀奇呢,不过自从我来的这几天里,晴朗的时候比较多呢。
穿好衣服后,胡乱吃了一些东西果腹,我发现夏娜子变得很能吃,这一顿竟然吃掉了三天的粮食,这具身体还真是强壮呢,虽然看上去原来的身材一样,可是这饭量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收拾好后我就除了旅馆,看着老板惊奇的眼睛我回了一个微笑,就走出了门外。
顺着去马老爷子家的录,东拐西拐的来到了一个小胡同里,不过这次来慈湖有一些不对劲,这个胡同里充满了一股压抑,让我感觉到很不爽。
而马老爷子家的大门之上竟然挂上了两只白纸灯笼,我急忙走了过去,看见白纸灯笼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丧”字。
“难道是……”我想到这里大惊失色的闯进了院子,果然不出我所料,马老爷子家院子里已经搭上了灵棚,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摆放在了灵棚中央。
我愣愣的看着棺材前摆放着的黑白相片,这不正是马老爷子本人吗,着棺材里躺着的也便是马老爷子了。
这时候跪在灵棚里的一个中年男人,看见了站在院子门口发愣的我,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客气地说:“您是哪位,是来找家父的吗?”
直到这个中年男人又问了一遍后,我才回过神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是马老爷子的朋友,前两天还在一起聊天,没想到竟然走的这么快,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