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应该不可能!钱千万正想着借着这次机会和他离婚的,不可能会告诉她自己装死。那她……是怎么了?是什么意思?看看她的恬静的表情,心扉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词:神经病!她向董原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向关静告别。
关静抬头看着他们离去,在他们回头关门的一刹那,关静笑了,笑的甜蜜蜜又阴森森。
“我的个妈呀!”心扉猛地把门关上后打了个哆嗦,拉着董原就往楼下跑。一直跑到楼底下,站在阳光里,心扉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董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心扉抬头看看关静的那个窗子,依然声音颤抖地说,“我感觉,她,怎么说呢,感觉她好奇怪,有点像……有点不像个人呢!”
“怎么不像个人?”董原笑道,“难道像个鬼不成?!”
心扉又猛地一个哆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要乱说,她也许会听见的。”
再抬头看关静的窗子,仿佛真的看见关静正微笑着从那里往下看着他们。
“快走!”心扉惊叫一声,拉着董原就跑。
董原莫名其妙气喘嘘嘘地跟着她跑了半天,来到了离小区比较远的大路上才停下来。不等他问心扉就还带惊恐地说:
“你没注意吗?她的眼神很不对呢!尤其是笑的时候,仿佛,仿佛不是人的笑!”
“那还不是说她是鬼吗?”董原累得一屁股在路边石阶上坐了下来。
“也不像鬼,而像疯子!我想她神经可能出了问题了,”心扉在他身边蹲下来,说,“钱千万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的要和她离婚,而她还说钱千万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我看她的房间里也没有男人用的东西,可以排除有另外的男人代替钱千万的可能。那么,她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董原听着也抬起了头,一边沉思着一边点着头说:“有道理!问得好!”
“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可能就是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做个检查。我想她有可能是因为钱千万的绝情而伤心过度造成了精神失常,容易产生幻觉,所以她就一直以为钱千万和自己在一起。哇赛,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啊!”心扉一边惊叹着一边也在董原身边坐了下来。
董原看似很随意地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也没察觉,就让他那么抓着。董原也觉得心扉分析的有道理,但如果被钱千万知道了,想来他一定会立刻把她送到医院里去检查,甚至想办法让她永远留在里面。这将比现在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