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这一声祖父叫的竟有些怨恨。
“别在这丢人现眼!”太傅训斥起孙女来毫不费劲。一句比一句严厉,只因他明白这是皇宫,不是太傅府,说错一句就是要掉脑袋的。
付呦鸣不情不愿退到一旁,扁着小嘴,故作不在意的模样,应了句:“知道了。”
仞老夫人便抬到偏殿休息,一晚上的要打要杀,都因为仞老夫人这一晕而告终,无关此事的大臣及家眷也被放出宫。而仞子舞守在仞老夫人的身旁死活不肯离开。旁人也劝不动,只好由着她去。
至于仞子舞的处罚迟迟没有定下来。直到三更天时,仞老与君龙泽在书房密谈了一宿。
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不出三天,仞子舞的罪名被洗刷,真正的幕后凶手落网。原来是大将军府忠心耿耿的家仆,因着大将军府的恩情,所以报复叶安安。
至于是真是假谁又能知晓?!只徒留饭后茶语。
仞老夫人醒后,仞老没有多做停留,快马加鞭赶往南部。惹人猜想。
那夜里惊心动魄的不仅只有仞子舞一人,还有抱着叶安安离开的君乾。
一路暗用气力,飞奔至太医院。跟着的小太监被甩数条街。
火急火燎的闯进去,将百无聊赖的太医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准备行礼时,被君乾一手阻止,只反复说一句话:“救她,快救她!本王让你们救她!”
儒雅的太医突然见君乾暴怒如一头猛兽的样子,直哆嗦,口齿不清的应着:“是,是,是是。”
一张床榻,几个太医满头大汗接力似的,被叶安安诊治,一时针灸,一时为草药,不一会,在吃个什么黑乎乎的药丸。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面相窥,谁不知怎么办,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真是不知怎么诊治。
看着怒火边缘的君乾谁不敢说出口,最后还是君乾看出了异样,一声怒吼道:“出什么了事?!她要是救不活,本王要了你们的狗命!”
“是,是。”
真是欲哭无泪,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除非大罗神仙下凡,任凭他们这些凡人,真是束手无措啊!
“王爷,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为首的季太医试探的询问道。
“说!”
一句比一句声音阴冷,犹如寒冬腊月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