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咱尽哥!要不你带上嫂子等会儿去我那儿喝几杯?你肯定猜不到今天晚上我叫了谁来!”
“这有什么难猜的,除了酒和女人,你还对其他东西感兴趣?”
望欢把头埋在他脖颈处,根本不敢抬头。
听着江尽大有一副和那人多唠一会儿的架势,她故意收紧穴道,与此同时,一口咬在他颈间的软肉上:“你走不走?”
硬挺的阴茎被软肉绞着,江尽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借着把她往上凑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在水穴里抽插几下。
站在江尽对面的男人见他脸色不太对劲,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被咬了。”江尽回答得云淡风轻,不过在望欢身体里又涨大一圈的肉棒却没那么淡定,“喝酒就不用了,你们好好玩儿,等会儿我让钊子送瓶酒过去,就当是我请的。”
“尽哥客气!”
好不容易等那人走了,望欢才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她放松几秒,男人粗壮的鸡巴又开始在她花心顶撞。
鼓点的节奏盖住了性器交合时产生的淫靡之音,望欢能感觉到他阴茎根部柔软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阴户上,刺激着身体释放更多的蜜液淫水。
刚才还没感觉到,现在走路的时候带起微弱的风,沾满淫液的地方泛起凉意,才知道她流了多少水。
江尽大掌托在她大腿根部,像刚才玩弄她双乳一样捏着她腿上的软肉,滚烫的鼻息扑洒在她耳侧,“这么多水,肯定流地上了,你说别人看见了,会不会想到那其实不是酒,是你被鸡巴操出来的东西?”
望欢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蛋越来越红,被磨着高潮点,内心深处渴望被别人窥探的奇怪性癖被勾起,竟然颤抖着泄了身。
猝不及防地,一股灼热的液体将他敏感的龟头淋了个彻彻底底,江尽呼吸变得急促,加快脚步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挤着望欢的后背贴在墙上,下身加速挺动冲刺。
他整个人像是过电一般,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异常兴奋,阴茎极速耸动,终于,在他难以自抑的闷哼声里,一股股精液冲破精关,从铃口处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