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喝酒了?”
“跟电视台的人。”
“你下午来过我家。”他并不时询问的语气,我叹了一口气。
我晕晕乎乎的开口:“是去过,但我又走了……”
我脚下一阵踉跄,跌入眼前一个温暖的怀抱。
凌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头顶,我抬起头,正对上他如浩瀚天宇般深沉的眸子,让我一时间有些失神。
我摇摇头清醒了些,对着电话里的唐怀青道:“不跟你说了,聚会上都等我回去呢。”
不待唐怀青再说什么,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扶着墙离凌越远了些,“抱歉,不小心撞上来的。一起回去吧。”
凌越幽幽叹了口气,“你去的太久了,大家都走了。”
我怔了一下,无奈的呵笑出声,脚步虚浮的踉跄走向楼梯口。
凌越抬手勾过我的腰身,将我揽进怀里,温柔道:“我还以为你是千杯不醉。”
我听他语气揶揄,轻轻咬了下唇瓣,而后笑着抚了抚他的胸口,“我酒量不好,但酒品不差,你别担心哈。”
我推着他的胸膛,他却将我束的愈来愈紧,我被他的带领到一楼门口,他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塞进后车座上,我顺水推舟报出我家地址,对他甜甜笑道:“捎我一程,麻烦了。”
他玩味的看我揉着额角偷瞥他,突然伸手将我揽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可以先睡一会。”
他身上有清凉的大海气息,更有矿石厚重沉稳的余香,让我晕涨的脑袋感到舒服。
只是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唐怀青,厌倦的把吵人的手机关掉。
凌越把我送回了家,我一粘上枕头就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轻轻解我的高跟鞋。
清晨起来,我揉着疼的要裂开的脑袋,趿拉着拖鞋去客厅找水喝,睡眼朦胧间,就见凌越站在餐桌前,正低头摆弄盛满早餐的盘子。
我端着水杯怔愣在那里,快速回忆了一遍昨天的事,只记得自己被他送回了家后倒头就睡。
他怎么还在我家?
他身上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衬衫,衣袖撩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转头看见我醒来,红润的双唇轻轻勾起,对我柔情一笑道:“醒了,头疼吗?”
我眨了眨眼睛,点头:“早。”
我扫了一眼餐桌,试探问道:“这都是你准备的?你昨天……没回家吗?”
“你昨晚喝的有些多了,我不放心你。”
“那,”我晃着手指,“你睡哪里了。”
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玩味道:“你以为我睡在哪里?”
他慢慢靠近我,突然抬起我的胳膊,强迫我勾上他的脖颈,好整以暇的摆弄着:“是这样,还是这样,求我陪你来着。”
我惊吓的抽回胳膊,“酒后失德”的罪名哐当砸了下来。
他见我这幅认真模样,忍俊不禁道:“你怎么这么好骗。”
他点了点我的鼻尖,低下头来与我深沉对视,“你感情失意,我可不会乘人之危。”
正当我无所适从之时,门铃声起,在沉寂的清晨格外刺耳。
我赶忙离凌越远了些,打开监视器看,就见唐怀青紧抿着唇,正直视着监控器的方向。
我一时心中五味杂陈,昨天我自我暗示了一路,心胸澄明下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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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唐怀青当成露水情缘了,可此时他离我这么近,我的呼吸还是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凌越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已然越过我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