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还咬我的肉,很疼。
一字一句地复述自己被变态欺负的画面太羞耻了,阮夭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在虞川面前他也不敢哭,眼眶里包着一层潋滟的水色,下睫毛一簇一簇地被打湿,越显得像小鹿一样可怜而无辜。
猎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咬你哪了,嗯?虞川虎口因为常年握木仓而长着一层老茧,蹭过阮夭细白脖颈的时候激起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阮夭纤长十指都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唇肉几乎被咬烂,像衔着一团靡艳的花:咬了胸胸口。
虞川的眼光就落在那微微的起伏上。
好平。
然而他还是一脸正色,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拂过阮夭的眉睫,沾了一点泛着光的湿意。
再欺负下去估计真的要哭起来了。
虽然很想看阮夭被彻底打碎,只能无力哭泣的样子,但是现在还不是个好时候。
夫人别怕,没事的,我不会说出去。虞川的手从阮夭肩上滑落,很轻柔地用手帕擦干了
阮夭的眼泪,顾瑾现在还在拘留所,您要是愿意的话,现在就能去看。
他实在是太会调情的男人,所有人都会沉溺在眼眸中那一片醉人的深海里。
阮夭不太舒服地揉了揉眼睛:统子哥,我们任务算是完成了吗?
系统:必须要探监完成才算哦。
阮夭心有余悸:我刚才好怕他真的抓我。
系统的显示屏上突然出现一个惊恐的表情:等下,宿主大人您的眼睛!
阮夭慌慌张张:怎怎么了?
妆花啦!!!
作者有话要说:
虞川这个大变态,得想个办法让他倒霉
第51章豪门的秘密(18)
顾瑾被关押了好几天,人却看着并没有萎靡不振的样子。单是一头短发有些长了,横七竖八地随意支棱着,深黑眉目里的戾气越发深重,寒光慑人,像是一头落魄仍不失傲气的孤狼。
这股子戾气直到看见阮夭来,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阮夭垂着眼睛,心头惴惴的,不太敢和他对视。
毕竟顾瑾欺负起人来也是很变态的。
会客室里只有他和顾瑾两个人,齐仁带着司机坐在外边等他。
偌大一个房间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墙上老式时钟的走针每一下都仿佛敲打在他心尖上。
好不容易找了警局里的小姐姐借了卸妆水把一脸花掉的妆卸掉,阮夭赶来的时候连脸上的水渍都没有来得及擦干。
顾瑾饶有兴味地看着阮夭走进来,目光从细高跟上移到被束缚得不过一掌宽的纤瘦腰肢,再一直落到那张苍白素净的脸蛋上。
浅色眼瞳里晕着秾丽眼尾上泛着淡淡的红色,像是哭过了,软红唇肉上一点斑驳的细痕,像是被自己咬出来的,甚至尖尖颌下上还挂着一星没有擦净的水珠。
顾瑾下意识地想,他是因为我被陷害,才哭的吗?
理智告诉他阮夭既然能做出为了富贵名利嫁给他爸这种事,怎么可能会为了他而流泪。但是他在心里说服自己,万一他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呢?
怎么会想着到这里来?最后还是顾瑾先开的口。
阮夭十指都在膝上纠结在一起,白瓷一样的脸颊上漫着一层胭脂色,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知道他不是你杀的,你是被冤枉的。
他们不能就这么结案,太他眉心尖尖蹙起,很不赞同的模样太草率了。
顾瑾闻言只是哼笑了一声,炽烈的日光从身边的窗户里照进来,偏偏男人脸色森然如寒铁。
盛夏三十多度的气温里,阮夭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你太天真了,小妈。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在男人舌尖湿漉漉地滚过了一圈就莫名带上了暧昧而旖旎的意味,叫的阮夭耳朵尖都在发烫。
你别再这么叫我了。阮夭细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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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表示了抗拒,你知道我是男的。
顾瑾眉梢带上一点浪荡的笑意,故意拖长了声音:是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阮夭耳朵尖红的要滴血,浓密睫羽随着呼吸震颤,声音透着一点很娇气的不高兴:怎么可能喜欢。
被水浸湿过的小脸颜色越发分明,漆黑如墨的发丝湿嗒嗒地黏在颊侧,皮肤白得显出了透明的质感,如同霜堆雪砌一般的小美人裹在华丽繁复的黑色丝绒长裙里,在装潢潦草的会客室里宛如一束格格不入的秾艳花枝。
惹人怜爱得厉害。
阮夭抿着嘴巴的时候两边脸颊上会显出小小的可爱肉窝,他说:你不要以为我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单纯看不惯有人被诬陷而已。
他的本意是告诉顾瑾不用疑心他是为了达成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才帮他的,听在顾瑾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欲说还休似的傲娇。
一种诡异的萌感击中了男人那颗黑的要命的心脏。
他唇畔勾起一个有点邪气的弧度,很故意地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完全就是不识好歹!
阮夭每次和顾瑾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被气得跳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你爱信不信,总之,凶手我一定会抓到的。
顾瑾问道:你要怎么抓?阮夭这么笨笨的,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胆子还那么小,稍微吓一吓就会掉眼泪,这样娇气的人要怎么去为他翻案。
顾瑾眼神很复杂,他以为阮夭会恨不得他死在里面,毕竟他掌握着阮夭最重要的秘密。
阮夭心想的是那个杀人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特别针对自己,要是拿自己当钓饵的话说不定他还会来的。
但是作为一个被封印了所有妖力的战五渣,阮夭觉得十个他都打不过那个杀人犯。
他猛地忆起那人曾经在顾容章的书房里说过,顾容章的卧室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如果他能揭开这个秘密,说不定就能发现顾容章死亡的真相。
到时候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一起完成,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燃起来了。
他扬起细白颈子:你等着瞧吧。
顾瑾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阮夭脖颈下方的一点小小的红印,如果不是隔着能防弹的厚玻璃,他估计就要冲上来了。
那枚印子看样子留下有一会儿时间了,呈现一种靡艳的深红色,在细瓷似的颈子上格外显眼。
顾瑾磨了磨牙,极力压抑住自己有点扭曲了的声音:谁碰你了?
我不在的时候,谁碰你了?他知道自己的怒火来的突然,阮夭没有答应过重新和他在一起,他想和谁亲密自己都没有资格过问。
但是剧烈的嫉妒心还是烧得他眼底通红:是顾容铭吗?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阮夭不知道顾瑾为什么突然发作,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顾瑾的事情,他却像发狂的野兽一样追问着阮夭脖颈上红印的缘由。
阮夭是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怎么会有红印,他挠了挠印记的地方,只觉得有点微微的细痒,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吧。
顾瑾这个人,真奇怪。
你是不是应该先关注一下你自己的事情。阮夭提醒道,你有双胞胎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