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导演:除了沈老师和封凌,其他演员都回酒店吧。

沈淮走进保姆车,阿童给他倒水,他说:凉一点的。

阿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给他一杯凉水。

沈淮慢吞吞喝水时,收到封凌一条消息。

封凌:[沈老师,我可以喝酒吗?]

沈淮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剧本中这场戏里程怀霄就是喝了酒才来找朱夜曦的,封凌不知道是想更入戏,还是有其他原因,也想喝酒。

他发消息来问他,应该是问他介不介意。

沈淮一度以为他很讨厌男人身上的烟酒气,不仅味道难闻,还因烟酒气背后人的不稳定。

可如果放在封凌身上好像又不一样了。

封凌不吸烟,聚会时偶尔喝酒,他回国的那个晚宴上就喝了两杯酒,当时沈淮靠他很近,闻到他身上和他一样的香水味,还有层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

沈淮:[请便。]

沈淮只回了这一句,他不知道封凌喝了多少,下车后,看到他也没看出来。

封凌喝酒不上脸,脸色如常。

他正站在导演身边听导演讲戏,沈淮过去后,导演再次问他们:还需要再试试戏吗?

沈淮看了封凌,封凌说:不用。

有点奇怪,其他戏份他们都试过戏,反而是这两场戏没试过。

不试也好,不试有不试的好处。

走廊和屋檐下已经挂上了灯笼,沈淮穿着男装时最常见的红色衣袍,衣领对襟中露出一道晃眼的皮肤,墨发低垂,站在一个灯笼下眉眼带笑。

封凌恍惚有种他们将要拍一场大婚之夜的戏份的错觉。

导演:那就准备开始吧。

各组都准备了起来。

第一场戏,程怀霄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关着朱夜曦的房间,两人对视。

道具组在沈淮脚踝套上一条细细的铁链。

剧中他被程怀霄以避免继续为祸天下的理由关在这里,能为祸天下的人,自然不能只用一道门关着。

沈老师,可以吗?

沈淮晃了一下脚,长长的,另一头连在柱子上的铁链发出一阵轻响。

铁链做成细细的一条,每一个环扣都精致无比,偏偏颜色是沉重的铜黑色,带着暗夜蓝的纹路,禁锢在白皙纤细的脚腕上,有种脆弱又禁忌的矛盾感。

可以。沈淮说。

见他满意,工作人员收拾好退了出去。

拍完封凌穿过走廊,就是他推门两人相望。

程怀霄进来时,朱夜曦正研究脚踝上的铁链。

顺着程怀霄的视角,镜头给到朱夜曦脚踝上。

他坐在床上,有铁链那条腿曲着,修长紧实的小腿从层层衣袍中露出,在宫灯下白到反光。

手指扯着铜黑的铁链,另一端锁在脚踝上,被这样拉紧后,铁环勒紧脚踝,脚背微微弓起。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过来,浓黑长发随着动作在背后四散滑下。

程怀霄深深地看着他,因为酒,他的眼眸没有平日里那么清明,像是有炽热的火光在晃。

朱夜曦只看了他一眼,就面无表情地转回头,连平日里淡淡的嗤笑都没有。

程怀霄走到他面前,在床上落座的下一秒,把他的脚握在手里。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朱夜曦天生手脚寒凉,被握在温烫掌心里的瞬间,脚趾绷直,下意识向后缩。

那只手却毫不相让地紧握着,并用更大的力道,把脚背攥出一片红痕。

程怀霄,你放开。

程怀霄不理会他,喝了酒后他的话并没有比平日里多。

他盯着手里的脚,把脚踝上的铁链向上推开,一手轻松握住脚踝把人向他身边拉。

铁链发出一阵细碎清脆的响声,衣被摩挲窸窸窣窣。

程怀霄手指用力按在他的脚底心。

那里是很少暴露受刺激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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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因而特别敏感的地方,密密分布的神经把这种麻麻的刺激传到小腿和脊髓中。

小腿绷得特别紧,突然之间,连着脚踝都在抖。

沈淮不耐地皱起眉。

他的小腿又抽筋了。

他不知道封凌发现了没,镜头就在他面前,他面上维持着惊讶又愤怒的表情,几乎用尽他全部演技。

那表情几乎要崩了,慢慢染上难耐。

小腿抽筋太难受了,小腿肚子上一抽一抽的,又疼又酸,无力地在封凌手中挣扎扭转,而实际只是绷得更紧,徒劳无力。

导演从监视器中抬头,似是有些疑惑。

程怀霄,你,你松手,我腿抽筋了。

导演看向封凌,他知道沈淮叫的是程怀霄,而不是封凌,这说明不是完全的叫停。

听到他狠厉又带喘的声音,封凌手上动作一顿,不由看向每次拍亲热戏都要抽筋的小腿。

他早察觉到抽筋的小腿。

平滑凸起的膝盖骨下,小腿前所未有地侧绷着,冷白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更清晰地映了出来,看起来用尽全力,其实已经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全是抽筋时,小腿肚细长肌肉自发的紧缩。

封凌深深地看了好几眼,喉结微动,但是他并没有松手。

小腿抽筋时,脚背也崩得特别直,五根漂亮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手不仅没松开,脚心处的手指还更用力地向下按压。

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插挤进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中,把脚趾分开,就像分开还未开放的花骨朵中紧密卷在一起的花瓣。

第一次,小腿的抽筋过了一分钟都没缓和,还抽得更难受了,沈淮痛苦地紧眉头,用力咬了下唇,另一只脚毫无顾忌地踹到封凌肩膀上,松手!

导演:!

他能看出沈淮是真的难受了,谁都知道抽筋并不好受,何况是还是被这样握着,那一脚的力度可一点不含糊。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效果可太好了。

沈淮没叫名字,他看不出这是沈淮的临场见机发挥,还是沈淮真的受不住要封凌松手。

他不敢说,十分不人性,他真的不舍得拍摄就这样停下。

他只能紧张地看着封凌,祈祷他能在沈老师的脚下坚持住。

封凌没有让他失望,并表现得超出他的想象。

沈淮踹的那一脚几乎就用尽了他的力气,封凌肩膀宽而平,稳稳地几乎没怎么动,而肩膀上的脚却没力气了。

要从肩膀上滑下来时,被封凌另一只手握住。

这只脚不是很厉害吗,踩过那么多男人的胸口,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两只手各握住沈淮的一只脚,向两边分开他的腿,倾身而下。

抽筋的腿和正常的腿落在床上的姿态完全不一样,抽筋的腿终于被放过了,另一只腿被压着。

下唇传来尖锐的刺痛,沈淮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就被染上了涩涩的酒味。

沈淮睁大眼睛,头皮发麻。

床上的人有点气急败坏地拽住封凌的头发,束在玉冠中的长发被他抓散,落了一身。

同时他肩上的绸衣和红纱也被拽下了。

程怀霄,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正经,内心龌龊!

第35章

同样一句话,不同场景说出来,效果完全不一样。

上午沈淮冷淡地站在那里,认真看剧本时突然来这么一句,封凌心虚紧张。

而此时真正开始演戏,戏中沈淮以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感觉,震惊又愤怒地骂出这句话,封凌大脑嗡嗡作响。

差一点,这场戏就要因他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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