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白把头埋进他怀里,懒洋洋的说道:抱抱。
晏繁表示,有被可爱到,于是他伸出手,将人抱住了。
说起来也奇怪,这种事情,以前他只稍微想一想就会羞红了脸。
现在和魏玉白在一起久了,也不知是怎么的,也许因为这个人太黏乎了,动不动就要牵要抱的,时间一场,他竟然已经习惯了。
甚至还乐在其中。
魏玉白安然的享受着晏繁的怀抱,晏繁身上带着的点点冷香。
今天抱着睡觉好不好?魏玉白开始撒娇。
晏繁看着他那红润的脸蛋,看他这么有起色的样子,疑心这家伙大概是病好了。
他当即就想拒绝,耳根子也慢腾腾的升温。
但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拒绝呢?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两情相悦什么的......再有什么下一步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一再想起魏玉白的耳提命面,说他年纪轻快要憋坏了,就感到一阵的羞燥。
但这事儿,确实是迟早的,不是吗?
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晏繁咽了口口水,十动然拒的说道:这样抱一晚上?压死我了怎么办?
他象征性的推了推身上的人,魏玉白就老老实实的从他身上滚下来,侧躺着把他抱住了。
那这样呢,行不行啊?男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眨巴眨巴。
行。晏繁拖长了声音,宠溺的说道。
晏哥最好了。太子爷习惯性的用脸蹭了蹭人的脖子,开心的情绪都要从他的声音里溢出来了。
要吃点东西吗?晏繁伸手摸了摸魏玉白的额头,年轻人底子好,已经不烫了。
应该是退烧了。
被晏繁这么一说,魏玉白突然饿起来。
晏哥给做?魏玉白吸了吸鼻子,问道。
你想吃什么?不知道主人家有没有菜就是了。我随便做两个,将就一下,可以吗?晏繁的声音温柔的能在夜色中浸出水来。
开什么玩笑!吃老婆做的饭那能叫将就吗?那叫荣幸!荣幸!魏玉白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晏繁轻轻一笑。
三九寒冬的,被窝是唯一可以抵御严寒的地方,但太子爷一句话,晏总二话没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在大晚上,兴许都没有热水的地方生活做饭。
他还没来得及下去,又被人拦腰抱了回去。
算了。不吃了。魏玉白半张脸闷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儿鼻音。
晏总又倒回床上,为什么不吃了?
想你。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晏繁笑的不能自已。
怎么这么粘人呢?
粘人一点不好吗?像我这么乖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欢呢。
很招女孩子喜欢啊。
是啊。但那没用。晏哥,你喜欢吗?得你喜欢才行。
晏繁展颜一笑,我当然喜欢了。
魏玉白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人笑起来的样子。
他一笑,就把他魂都勾走了。
太子爷咽了咽口水,翻身将人按下,还哑着的嗓子带着浓浓的qingyu,晏哥,给我吧,行不行?
晏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制住了。
听见男生的话,他开始轻轻的发颤,本能的有些畏惧。
耳朵也在月光下慢慢的变红了。
在......在这里吗?我觉得......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
啊呜。
被魏玉白吃下去了。
第81章
这里不好吗?男人动情的声音显得格外性感,在耳边环绕着。
如同这浸了墨一般浓重的颜色,空气中带着一股寒冷的潮湿,冰冷的雾气在小窗户上凝成一滴滴水珠。
这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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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们,悄悄的,安安静静的。
乡下人睡得早。
屋外早已听不见一点声音,能听见风摇动树叶时沙沙作响的声音,也能听见几声昂扬的鸡鸣。
除此之外,留给他们的是满屋泥泞。
实在不是很好的身心交流的地方。
但晏繁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浪漫片段。
爱情总是在至黑至暗的时候滋生,又在黑夜里如同疯长的树,一到阳光日盛,已经遮蔽了半边天。
如果......这个时候说我爱你,会不会有点不应景?
他们身上盖着三层厚厚的棉被,隐隐还可以闻到一些潮湿的气味。
南方的天气太湿润,土胚房的墙壁上都结了一层层的水雾。
天花板,墙壁,地上,哪怕是木床或身上盖得这床被子,也都是潮湿的。
他们交谈间交换出来的气息也是潮湿的。
暧昧的气氛在屋子里一点点的蔓延。
这绝不是个好的场景。
今晚下了大雪,暗沉沉的天聚着一片片的乌云,将那代表浪漫的月亮都遮的一点儿看不见。
房间里关了灯,整个是暗的。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晏繁不可抑制的红了脸。
魏玉白自顾自的含着他的耳朵,轻轻舔舐着,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他的腰上,轻轻解开保暖马甲的扣子,手就从衣服底下伸了进去。
魏玉白窝在床上大半天,手不冷,带着一股年轻人所独有的温暖,在他身上游动着。
入手是一片细腻的皮肤,魏玉白对晏繁那纤细的腰肢可以说是爱不释手。
晏繁浑身都僵住了,从脊椎处升上来一阵阵的战栗、痒意。
他极力按捺住想要推开眼前人的本能,尽力的忍下那一阵阵疯狂的战栗。
灵魂仿佛都为之颤抖。
公鸡开始叫,叫的尖锐浩荡,声音回荡在宁静的小村落里。
河边的鸭子上了岸,成队的走着,憨态可掬,时不时发出两声沙哑的叫声。
他们的喘息声也越发的黏腻。
不知不觉间,晏繁已经衣衫半退,雪白的肩颈、胸膛,再往上......
一览无余。
魏玉白眼睛都看红了,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危险的滚动着,晏繁抬眼就能看见他性感流畅的下颚线。
太子爷压抑着,用沙哑的声音问了最后一次,又或者说,他是在下通牒了。
可以吗?
晏繁看见自己颤抖着点了点头,凤眼里满是无措。
想退缩,但没有。
魏玉白纠缠了一番他的薄唇,声音越发的哑了,就这样低低的笑了一阵,笑的晏繁头皮发麻,腰都要软了。
只听见男孩子有些得意的来了个帅气的歪头杀,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已经满溢,那我来啦。
.....
天光破晓时,不知情的主人家轻轻敲了敲门,见里边没有动静,只当客人还在睡着,勤劳的乡下女人不禁摇了摇头,说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起来吃个早饭。这城里的娃儿,就是舒坦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将家里的活干了个七七八八的沉默少年,她的儿子。
于是她脸上又扬起明艳幸福的笑容,王招啊,你午饭想吃点啥?妈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