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哈哈,赤苇说不介意。我本来也很想和你聊天,一直都在和他说你的事。”他说着就话锋一转,“不过Yaya你怎么了啊?怎么基本不回我的消息,倒要在饭点打电话联系我呢?”
“……我想你了。”
“唉?!”
“就是,想你了。”她低声嘟囔出这样一句,便已脸红体热到能当场摊一张煎饼,于是又呼吸急促地补充了一句,“算了,请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开玩笑的。”
因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捂着同样发烫的前额挂了机。木兔光太郎也没很快打过来或是重新发消息,好像已彻底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大概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委婉表白吓个半死——她是如此认为的。
完了,真结束了。
她后知后觉地心生恐惧,还不自觉地被勾起了些糟糕的回忆。但想着某人那双猛禽般锋锐又自带傻气的眼,她还是佯装无事地下了床,将本该日日服用的药物带水吞服,只盼其能快些促进自个儿的多巴胺分泌。
然后木兔光太郎的电话又打来了,惊得她立即抓起手机接听。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会儿他摆明沉稳含蓄了许多,开口的音调声量全都大幅度降低。
他问:“Yaya,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她咬了咬牙:“假的。”
“我想听真话。”
“真的。”即便知道屏幕那头的他不可能看到,她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们昨天才刚认识,但我确实很想你。”
“嘿嘿嘿,我也是!”看来先前的冷静根本就是伪装,甚至可能是他身边那个叫赤苇的学弟在给他看台词,得到满意回答的他立马暴露了本性,“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啊?我也真的很想你!”
“等你今天放学后?”
“不行,放学后有社团活动,要练球。”
“要不周末?”
“这个周末排球部有合宿。”
“要不下个周末?”
“下个周末有比赛。”他将这些该死的直男言论讲得头头是道,仿佛主动提出想见面的不是他,“比赛结束后还要开会,还要训练,但比赛时你可以来看我帅气的模样!”
“所以我们要等将近两周才能见面,我还只能在你比赛的时候见你。”悲伤与欣喜皆陡然消逝,如今的她可谓哭笑不得,索性赠送自嘲意味的段子一则,“木兔光太郎,你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