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说:“有点事。”
赵志本来没打算细问,毕竟也没什么大事,他点了点头,刚要转过头去,却忽然看到一个东西。
他盯着景安领口处,忽然暧昧一笑,道:“景小哥,昨天晚上的婆娘够野的呀,瞧瞧这给你挠的。”
景安:“……”
他轻咳了一声,敛了敛领口,没说话。
景安心想,是挺野的。
景安又听见一阵提提踏踏的马蹄声。
不用猜,肯定是孙达过来了。
果然是孙达,他看见景安那张昨夜过后更好看的脸,又是阴阳怪气了一顿,然后下了马车,指着景安,说:“你,去把马车里面擦干净。”
赵志刚要开口,就被景安拉住了。
景安点点头,说:“好。”
孙达冷哼一声,道:“算你识趣。”
说完后便转身走了。
燕含章的马车从外面看不太显眼,只能看出来很大,里面却是奢华至极。
景安简单擦了擦,把上面吃剩的糕点弄出来倒掉,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去了房间里拿了几个厚实的软垫,把那层华而不实的白狐皮垫掀起来,将软垫垫了下去,再用白狐皮垫子盖上。
收拾完了之后,孙达走过来,掀开帘子看了看,然后看着景安,笑着说:“收拾的不错,那以后就都是你收拾吧。”
景安没说话。
*****
上午坐在马车上,燕含章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颠成两半了,偏生他还不敢让人看出破绽,下午休息了一会儿,还要进宫去。
看着那辆华而不实,无论如何减震还是很颠的马车,燕含章真是无比怀念自己在现代的加长版劳斯莱斯。
上了车,刚坐上去,燕含章便觉得不对劲,他掀开小塌上的狐皮垫子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几层厚厚的软垫子。
他忽然在脑海里想起了那张漂亮而禁欲的脸。
他勾起嘴唇笑了一下。
行,不错,还知道讨好他了。
那过几天就把他召回来吧。
不能冷落的太久了。
晚上燕含章回来的时候,管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个好看的男子,忍不住提了一嘴:“王爷,听说男子第一次承欢多半会受伤,那下人房里阴暗潮湿,更是不助于修养,您难道不赐些药,或者赐些东西过去吗?”
管家在燕含章还没入宫时就是他的家奴,后来为了陪他入宫甘愿自宫,眼看着自家王爷一步步从景灵帝的男宠变成如今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他和燕含章并不只是主仆的关系,所以平日里有些下人不该说的话他也多有提醒,燕含章并不生气。
但是这次他这话一出来,燕含章的脸当时就黑了,咬着牙道:“你很闲?”
管家立刻闭嘴。
王爷果然是个负心的男人,哼。
燕含章看着奏折,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痛,简直有苦说不出,还给那个人送药?需要上药的人是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