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守直接开始脱衣服,漂亮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两人心下一突立马转过身不再看他,老板的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亵渎。
换好衣服的简守戴上了一副掩人耳目的镜框,老旧的款式为他遮去了部分锋芒,显得木讷起来。
他从两人的中间走出去,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到会所的南侧门等着,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出来。”
一个小时后,警署里的人就会包围这里。
、、、、、、、、、、、、、、、、
梁泽只觉得自己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兄弟压在身下,疯狂地操.弄疯狂的虐待,他看见张继和周勋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惨烈翻起的皮肉。
梁泽茫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滑粘稠,鼻翼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而自己的手中还紧攥着冒着寒芒的刀。
他恐惧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刀应声落地,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亮光照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泽张了张嘴唇想要求救。
却在下一秒被人捂着嘴锁住了脖子,危机感使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药效还未完全退去,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然后梁泽就听到一个刻意压制的嗓音,对旁人商量道:“现在就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吧,免得挣扎。”
尖锐的物体顷刻刺入,臂膀的皮肉一阵涨疼,危险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里,不能动弹的梁泽不甘地瞪大了眼睛,血丝攀爬在眼球上。
死到临头梁泽恍然大悟,这就是一场蓄意报复!简守真的好大的胆子,殷重真的好大的胆子,他不相信简守自己有本事让他在自己的店里被绑了,一定还有殷重的手笔。
还有,张继和周勋的惨状……简守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活着出来,不然自己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渐渐地药效开始发作,眼皮重得不行,全身都是松软无力的,一个头套罩下,让梁泽彻底陷入了黑暗里,恐惧和愤怒一同袭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梁泽虽然无力反抗,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感到自己被扛起来,走了一段路后似乎是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人接过他,然后毫无防备地,梁泽被扔进了水中!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可他只能无助地向下沉去,心脏急速地跳动再缓慢下来。
濒死的那一刻,梁泽出现了幻觉,他看到了自己将简守杀死在浴缸中。
扭曲的四肢,痉挛的大动脉,青年的鲜血染红了整缸水,水面荡漾出残忍又冷酷的光泽,他看到简守因为窒息而挣扎,力量如浮游如蝼蚁,渺小而可怜。
然后那个幻境中的自己伸出手,用力地将简守的脑袋按入了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