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冬天裸着臂膀像个流氓,一个脑袋包扎得像个打劫的。
白淼淼却没有心情笑闹,她冲过去一下子就扑进了乔安山的怀里,眼泪说掉就掉,乔安山愣了一下,然后松开简守的手腕回抱了白淼淼。
怀里女人的躯体更加柔软,却没有了那种充盈的感觉。
简守还是站在乔安山的身后,手腕上还有着对方的余温,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他这个样子算作什么呢?他对于乔安山和白淼淼又算作什么呢?自作多情的那个人才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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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守和乔安山是租的房子,房子在京都的三环内,房租昂贵他们俩的负担不小。
毕业五年来,乔安山一步一步从实习生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付出很多压力很大,简守体谅他,家务活都自己包揽了。
所以刚从医院回家简守就拿起吸尘器准备打扫卫生,乔安山从他手上夺过去:“乖乖的去洗澡,这事儿我来做。”
简守看着他问道:“你知道开关在哪里吗?”
乔安山轻笑了一声,“呵”怎么可能不会?然而,他找了半天还真没有找着。
一抬头就看到简守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眼睛又亮又澄澈,乔安山坏笑着撇了一下嘴角,突然一把将简守横抱了起来。
简守惊呼了一声,双臂却是自然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既然这么不乖,那只有我亲自带你去洗澡了。”虽说是是调笑的意味,但简守却并不觉得两人会擦枪走火,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简守垂下头颅,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想起了一个词——名存实亡。
乔安山感受着怀里的重量,怎么可以这么轻?他默默细数着带回家的保健品,一定要记得督促简守吃。
青年的身体年轻而美丽,细腻的皮肤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四肢笔直纤长,他看他踏进浴缸中,身体渐渐沉入清可见底的水中。
浴室里渐渐弥漫起热气水雾,简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还不出去吗?”
很平淡的眼神,只不过眼尾带着浅粉,很平淡的问话,只不过嗓子仿若含了一口轻薄的烟。
可就是因为眼神和话语太过平淡,乔安山的心里涌出一股欲.望还有不甘,他哑着嗓子道:“为什么要出去呢?一起洗吧。”
简守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安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水波晃动,挤进了浴缸这片狭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