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死了,太子也太猛了!”
“他这是有多在意何欢,羡慕得我只想吃柠檬。
“抱歉,来晚了。”斐茨气喘吁吁地停在何欢面前,惊乱的神色还没有褪去,不停地在何欢身上看来看去,终于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个军官找他谈论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但斐茨心中隐约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和上次森特寿宴的时的情况很像。
他当即挥退了那名军官,给何欢打了个电话,结果一直显示通讯无法接通。
斐茨刚从休息室出来就看见了草坪上危险的一幕,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下。
“让你担心了。”何欢说:“我没事,没有受伤。”
“斐茨,非常抱歉,我没照看好何欢。”格罗娅愧疚地向斐茨道歉。
“这和您没关系。”何欢正要给斐茨说之前的情况,就见森特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森特看见何欢竟然钳制着一个Alpha,也显得很诧异。但他很快就训斥起来:“你一个Omega和一个陌生Alpha贴这么近像什么样子,你还怀着孕!”
“好啊。”何欢将手里这个Alpha交给了斐茨,然后对森特道:“这个人刚才想破坏我的腺体,这是凶器。”他摊开手掌,正是刚才抵在Alpha脖子上的匕首。
“你说什么?”斐茨愕然:“破坏腺体?!”
森特更是一脸不信:“怎么可能,谁敢这里做这种事!”他看着这乌烟瘴气的场面,立刻联想起他之前的寿宴,也是好好的一场宴会被搞得七零八落,心里登时大为不爽。
“完全是胡闹,丢人现眼!”
“是不是胡闹,不如不让这个人亲口说说。”何欢歪头看向那个Alpha。
Alpha在森特出现的那一刻,脸色瞬间灰败下去。估计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一副伏法认罪的丧样简直就印证了何欢的说法。
斐茨闭了闭双眼,一瞬间心脏骤停。Omega腺体被破坏的后果简直不堪想象,他脑中才刚浮现了画面的一角,就强迫自己清除掉这个记忆,连想都不要去联想。
“吱葛……”
何欢突然听到骨节挫动的声响,看见斐茨扣在犯人背上的手青筋蹦起,虬结得骇人。原来是他太过用力,五指骨节发出的错位声,还有犯人整个手臂脱臼、折断的声音。
“啊啊啊啊……”那个Alpha痛得大喊,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
周围人都被这声惨叫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后退几步。
何欢赶紧抱住斐茨的手,安慰道:“斐茨,我很好,我没事。”
斐茨怒气未消,甚至更为用力,眼见犯人的那条手臂已经变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下来。
犯人惨叫不断,凄厉得快要断气了,在这夜晚听在人耳中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