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身上正附着一个人,那人来回贯穿着他的身体,看不清楚容貌。
小黑突然媚声高叫:“谢必安!必安!你轻点,我的菊花好痛哦”
他娘的!
我真是死了算逑
我,就是那牛郎织女七夕幽会脚下踩的雀儿!
就是那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女工!
就是采得百花酿蜜时,为谁辛苦为谁甜的工蜂!
我忘了,他娘的小黑来的时候就说了,这是小白白送的,怪不得来的这么勤原不过是怕小白白送的让我吃了!?
他们二人倒是好打算,同住一处不好意思表白,借我的底盘!互相赠食!
我真是!真是!要气疯啊!
我拉着马面官讲了半宿,气的牙齿打颤。
他打着呼噜附和我,讲着讲着,我突然发现一个重点——月老哪去了?!
是他说过我没有姻缘的!
他还说了我这辈子别想牵一根!
我登时直接进了他老巢,抱着他被子死活让他赔我一个姻缘。
我是打定主意了,要是没有?今夜你就是了!
反正我已经活了三千多岁了,老牛也行啊,我可以男上位的啊。
月老是个男人没错,以前确实能打过我,可我现在变成了男人更何况,他还是个文官,他打得过我么?
他睡得香,被我拽起来还迷糊着,看了我模样良久,突然就给傻了。
见我夺走他被子霸占床铺的时候,这才有了神智,瘫软在床上,边爬边嗷嗷直叫:“活久见呐!
活久见!太上老君快来救救我,孟婆死了成了男鬼来索我命呐!”
月老到底没赔我一个姻缘,他陈恳道歉自己那天纯属打嘴炮。
他哭得凄凄惨惨,抱着老君不撒手,翻来一本本姻缘簿,一根根红线,给我解释。
反正,不管怎样,我就是没有!
我听的烦,不知怎的,格外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