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兰犹在喘息,他发现自己最近由于施法过度,身子越发弱了。
庭阶将仲兰甩到椅子上,又用绳索将其缚住,仲兰气得大骂:“赵庭阶,你混蛋……唔……”
他的嘴突然被庭阶的大掌捂住,原来是锦言端了药过来。
说是药,看起来却跟水并无二致,庭阶端起药碗,卡住仲兰两腮,强行给对方灌了进去。
一股熟悉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仲兰心头一寒:“水沉散?”
庭阶不置可否,只说:“我不想挑断你的手脚筋。”
仲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嗫嚅着:“你给我灌毒|药?”
庭阶避开对方质问的眼神,冷着脸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仲兰心如死灰,知道在权力和情爱面前,庭阶做出了选择,原来自己在庭阶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自己纵有千般万般好,就是不能挡住庭阶的上升通道。
药效发挥得很快,一盏茶的工夫后,仲兰已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庭阶为仲兰松绑,将其抱至床上,他的眼神暗沉下去,很快便在仲兰的身上耕耘起来。
不愧是赵家人,连行为都这么一致,仲兰第一次不想跟庭阶在一起亲密,身体虽然仍旧享受着快乐,可心里却有了隔阂,当快乐散尽时,心微微地痛起来。
水沉散源自岭南,可让人在三个时辰内动弹不得,所以庭阶每个晚间都要强迫仲兰服一次,仲兰宁死不从,可庭阶说:“再挣扎就卸了你的下巴。”
仲兰知道庭阶铁石心肠,说到做到,他果真不再抗拒,任由庭阶灌药,可当最后一滴药汁饮尽,他看着庭阶的褐色眼眸,一字一顿地说:“我恨你!”
庭阶俊秀的剑眉竖起,即便在这个时刻,他仍要说教:“兰儿,别再忤逆我了,离了我你是无法活下去的!”
仲兰怒极反笑:“试试看!”
“不需要!”赵庭阶冷酷地说,挺身狠狠贯|穿对方身体。
从前见不到庭阶的时候,仲兰绞尽脑汁想要见上对方一面,可如今天天在一起,却变了味,他被对方牢牢地控制在手心,如同温室里的兰花,纤细到弱不禁风,连开放一下都要小心翼翼,活得越发沉默了。
仲兰日渐消瘦,他已经很久没说话,也很久没笑过了,那两瓣鲜嫩的唇如同枯萎的玫瑰花瓣,边缘渐渐焦黑,再不能勾出一轮弯弯的月亮。
庭阶摸着仲兰清晰可见的肋骨,心中大为不忍,据宫中内侍禀报,虽然父皇仍旧病重,但再未受过惊吓,可见兰儿没再犯过错,眼下兰儿却如同行尸走肉,该如何才能令他重展笑颜?
庭阶命管家重金购下全国各地的名贵兰花,有些长袖善舞的官员以为他喜欢兰花,也赶紧搜罗兰花中的奇异品种献给他,虽然赵庭阶权势不及晋王,可他毕竟是当今圣上的次子,万一圣上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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