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兰知道庭阶在想什么,赶紧提了提自己的衣襟,将雪白的锁骨勉强盖住,然后笑盈盈地凑到对方面前,伸长脖子“啪”地嘬了一下对方的唇,便扭着小腰倒酒去了。
赵庭阶无奈地撇撇嘴,将醋意憋回肚里,对赵德芳说:“四弟,这一年来你可安好?四叔还好吗?”
赵德芳放开二哥的腰,擦擦眼泪,凄然笑道:“就那样,我刚从西南西道回来,还未跟四叔谋面。”
兄弟二人坐到桌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李仲兰倒完酒就坐到赵庭阶身边,拖着香腮听对面的赵德芳说话,倒把对方瞧得不好意思起来。
赵庭阶搂着李仲兰的腰,问四弟:“朝廷那边有什么动静?”
赵德芳闷了一口酒,说:“去年南方交趾国内乱,陛下趁机派兵攻打,如今刚打了个大胜仗,眼看交趾收复有望,陛下很高兴,马上又要制定征战党项的计划。”
李仲兰不由担心地看了看赵庭阶,也问赵德芳:“那赵光义打算攻打高丽吗?”
赵德芳摇摇头:“攻打高丽,除非走海路,陆路需要穿越辽国,不打败辽国,宋军是到不了高丽的。”
李仲兰如释重负地点点头,转而俏皮起来:“你怎地瘦了那么多,该不会想我们想得寝食难安了吧?”
赵德芳一怔,尴尬地灌了一口酒,却被呛得咳嗽不止,咳得整张脸红成了熟透的虾子。
赵庭阶面无表情,揽在李仲兰腰上的手却探进对方的亵裤里,那粗糙的老茧触碰上最柔嫩的所在时,瞬间让小狐狸的笑容僵住了。
“下回你见到四叔时,可将我们这边的情况告予他,我们也是刚回京不久,四叔这段时间好像不在家中。”赵庭阶温和地说着,手也不疾不徐地把玩着,与此同时,李仲兰的眉头微微蹙起,胸脯开始急促地起伏。
“我听闻了四叔的一些事情。”赵德芳转着手上的酒杯,有些难堪地说,“他如今和元佐走得很近,四叔不在的时候应该都跟元佐这小子在一起。”
李仲兰的呼吸渐渐粗重,可他不肯放弃赵廷美的八卦,不得不咬牙听赵德芳继续讲述。
“四叔估计在做两手准备,陛下也听说了他们两个的事情,好像很不高兴,但是元佐很黏四叔,唯独这件事忤逆了陛下,也不知四叔是怎么想的,元佐那么单纯,不该被卷入这场纷争。”赵德芳叹道。
李仲兰的脸颊已经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云,他本想借口离开,却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发出娇喘声,最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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