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原先江钦言就比他厉害一点点,今日若是融了那灵珠,他便更
“然后,你的用意?”
“观观心里一定懊恼极了吧。不过没关系,看在我们昔日情分上,我把它,送给你。”
江钦言低低笑着,却阴沉的可怕。
沈观愣住,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江钦言
“可惜了,你不能自己肏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的骚穴把我夹的好紧啊,你何该就是在男人身下挨操,你看你前面都立起来了。”
回过神来的江钦言拉开了沈观已经钻入自己穴内的手,他道:“我为什么会入魔,你不清楚么?”
等沈观反应过来时,江钦言已经掐住了他的腰,将性器狠狠撞入了自己体内,那颗珠子被抵的极深,深的仿佛再也取不出来。
“别玩了,帮我,拿出来唔。”
“骂啊,你不是很能骂么,出声,啊?!”他江钦言每说一个字,便重重往里一捣。
那精液入了他体内,被吸收,然而此时丹田里耀眼的金丹,已经浮了一丝魔气。
他说着,下身却没停,肏得沈观失了神。
沈观被他按着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拼命合拢双腿,他使劲收缩着穴口,但那珠子还是被江钦言缓缓,推入了还红肿着的嫩穴,沈观没有办法,只能用肉壁挤着珠子,想要把它排出来,结果反而吞得越来越深。
“沈观,你是不是还自负的以为,我仍倾心于你?”
被禁锢住的沈观突然挣脱了江钦言的手,重重倒在地上,他的手臂挡住双眼,紧紧闭住双眼,然而泪水还是滑出。
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沈观哭得满脸泪痕,还舔到了他刚刚射出来的热精。
“啊!你这条疯狗唔,你给我,出来呀!”
江钦言被沈观吼的顿住,他愣了半晌,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他妈,不是畜牲是,是什么唔唔唔松开啊,我要射嗯,畜牲,死狗,让我射我错了嗯,饶了我吧死狗!呆瓜!唔江钦言,江钦言!啊啊嗯嗯夫、夫君!饶了我吧,饶了观观吧,夫君”
蓦地,他身体突然一僵,抬起了腰部,伸手就要去挖穴内的精液。
他取出一颗黯淡无光,宛如石头般的珠子,按进沈观的穴内。
沈观刚开始还能红着眼骂几句难听的,畜牲、疯狗什么都骂了,就是不见江钦言停下来,反而还把他的臀部钉在了性器上,继续猛肏,渐渐的也骂不出声来了,只能死死咬住手腕,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怎么能不清楚,因为沈观就是他魔怔的源头。
“你就是卑鄙,把我的好都当做理所当”
沈观立起的前端突然被狠狠捏住,快感快要发泄却被堵住了宣泄口,“放,放手啊,让我射,唔唔唔让我射!”沈观被刺激地夹得更紧,反而叫江钦言闷哼一声。
“我他妈又没让你对我好!都是你一厢情愿!是你不顾我意愿!是你强行要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你非要我逼得我不肯对你好了,逼得我对你恶言恶语,逼得我要将你囚禁起来,折掉你的傲骨,把你欺负地只能颤抖,你才肯满意!”
别说了,闭嘴啊你这死狗!
他双腿还搭在江钦言腰旁,此刻确实被干的动弹不得,收不回腿,只能吐着舌尖喘息。
“江钦言!你他妈居然入魔了!!!”
沈观愣住,江钦言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即使上次误会他与其他男人有染,也未曾直呼他的全名。
沈观受不住了,便带着哭腔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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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里面,还有嗯,珠子。”
“啊!你做什么!快拿出来啊!”
“谁让你对我好了!”
继续道。
江钦言被这称谓唬的一怔,莫名其妙松了手,自己也泄在了沈观体内。
啪的一声,他直接在沈观的臀肉上,甩了个巴掌,“你方才一个劲骂我,可令我好生不爽啊。”
江钦言低低笑着,下身用力,他就是要看沈观不能自已,他要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江钦言不理,他掐着沈观的腰,把他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压,直按的沈观腰上青出两块手掌印,他发了狠地往沈观身体里肏,撞得那颗珠子都弹出,再被紧致的肠道内壁挤压回来,与他性器的顶端汇合。
“一厢情愿?好一个一厢情愿。真是不知悔改!”
“你既然喜爱的紧,可要接好了呀,用你的下面好、好、接。”
“我原先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总能明白我的真心。毕竟你面对其他人时,从来虚伪至极,在面对我时,好歹用自己真实的一面,不做伪装。”他扼住沈观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可是,直到我被你抛弃在兽口之下,我才明白,沈观,你自始自终,都未曾正眼瞧过我,你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虚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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