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琛嘴角扯过一抹不起眼的讥笑,抽出手指,以她的身体的底板,懒懒地在上面涂抹着,或轻或重,或点或勾,肆意作画。
未经人事的身子异常敏感,特别是她们仓鼠一族,对于触碰尤为敏感,沈琛此时的动作刺激得顾软软身体酥软,心中莫名空虚,下体痒痒的。
仓鼠族发情,不发还好,一发就不可收拾,她们发情时,特别喜欢用下体蹭别人,如果得不到缓解,心情就就很容易焦虑,生气。
顾软软双颊绯红,眉目含春,望着人的眸子水润润的,媚态百露,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沈琛的身上磨蹭,隐隐有发情的节奏。
然而,这时,某人却偏偏一本正经,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掐着某人腰肢的手也规矩地松开,安安分分地放在身侧,当然,除了那只还在作怪的手指,和底下硬绷炙热,抵在她小穴口处不时跳动的棍子,他就什么都没干了。
太不要脸了!小纯鼠顾软软又急又气,洇着一眶眼泪,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的爪子,对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顿抓挠。
只是手脚酥软无力,挠在某人身上不痛不痒,连个红痕都没有留下。
顾软软更气了。
沈琛低头一看,小丫头那眼泪哟,含在眼眶中要流不流的,俊俏的小脸泛红,咬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窝在他的怀中,就像只小猫咪似的,心不由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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