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为数不多的经验,何度还挺吃这一套。
任以看何度又拿起了鞭子,心里一紧,轻声开口叫道:“主人。”
鞭子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正正打在身体最经不得伤的地方,鞭梢扫过,留下一条红痕,抽得硬涨的阴茎都萎了几分,锁链碰撞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
sm玩到这份上的,也就他一个了吧。
不如打的轻一点来的有效。
不过何度的举动总是出乎他的预料,关了好几天的阴茎一脱离束缚立马快活了不少,挺立的弧度越发明显。
不艹了?”何度手顿了顿,看向任以。
“我错了。”任以认错认得极有速度。
“哪儿错了?”何度跟着问。
“不该骂脏话。”任以一副乖巧的样子,强行忽略那要命的疼。
“还有?”
“称呼不能乱叫。”
“继续。”
“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
“接着说。”
“没了。”听语气何度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点,任以试图蒙混过关。
“好好想想这几天都干嘛了。”何度语气冷淡。
上课,睡觉,躲你。
这个姿势绑久了,大腿肌肉开始有酸麻感,打过的肌肤更是火辣辣的疼。
任以觉得自己可能态度还不够软,跟何度没什么道理可讲,卖惨一向是最有效的,酝酿了一下,开口时听着有点恳求的意思:“下次再打可以吗?”
“疼了?不是说随便加?骨气呢。”何度手指碰上了任以大腿内侧,指尖微凉,跟火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凉意,很舒服,但伤处也疼得更厉害了。
任以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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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手指加了点力,话说得很大度:“那先不说这个,刚刚说了几条。”
“三条。”任以忍着越发剧烈的疼,没躲开何度四处压的手,有点不好的预感。
“还有欠的20下。”何度一句话直接让任以愣住了,刚刚那原来是前戏热身?
“你可以换项目。”何度把鞭子放了,声音倒是没之前那么冷了,“按摩棒,乳夹,绳露出。一项抵一个错,可以叠加,或者二十鞭,地方我挑。自己选。”
“时间?”任以觉得似乎还可以。
“看我心情。”何度说。
嗯您这心情时好时坏的,能有个准头吗?
“半分钟。你选不出来就我来选。”何度抬腕看了眼表,颇为冷漠无情。
算了,正反都是死,总归死在自己手里好一点。依何度的惯例,他选跟全选一个意思。
“三个都可以分期吗?”任以不想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可以。”
何度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如果付得起利息。”
那很好,他付不起。
“20鞭太少?”何度弄着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
“麻辣烫吧。”任以抬起另一条腿,飞快地改了口。
他觉得像何度这种人,八成不吃这种垃圾食品,一起吃饭,等于做梦。谁想到,何度很爽快地应了。
“不用报数,不准出声。”何度抬起了手。
从大腿根最上一直打到膝盖上方一点,20条红棱子整整齐齐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符合强迫症的审美。
鞭子落得快,中间短暂的空隙不足以让疼痛到达极致,过程不是很难熬,打完后的疼却更剧烈且凶猛。
绳子全解开的时候,任以根本站不稳,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肌肉稍稍一绷就是钻心刺骨的疼。
何度下手也真够狠的。任以扶着墙,把自己给挪到了床上。
何度从药箱里拿了支药膏,扔给任以,淡声说:“自己擦,我去冲个澡。”
转身的时候,任以忽的拽住了他的手。
“你起反应了。”语气听着还有点好奇。
废话。何度不想理,继续往前走。
奈何任以力气挺大,抓着不松,见何度要走又补了一句,“衣冠禽兽。”
话音刚落,被他抓着的那只手突的发力,任以猝不及防直接被按在了床上,以一个双腿大张标准的要被吃干抹净的姿势。
“我要真的是衣冠禽兽,你觉得你还能好好躺在这?”何度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眼任以因为伤而大开的腿。
任以有点愣,眨了下眼,脱口而出一句,“你想上我?”
“你觉得呢?”何度手捏起了任以下巴,字词咬得暧昧,“送上门给操的小东西有不要的道理?”
这都什么跟什么。任以扭头挣开了,倒是没去推何度,推了自己只会被压制地更厉害。
“那还是别想了。你去洗澡吧。”任以强装镇定,他直觉何度眼神不太对劲。
“那就别瞎撩。”何度撑着床起身,扔了一句话。
何度还没来得及走,就又被拽住了。
“不是你等”任以打算好好理论一下是谁在瞎撩,他不就问了句话。
结果借力起身力道过猛,脸直接撞在了何度大腿上,离那勃起的地方几乎零距离。
何度即没后退也没往前走,声音辨不出情绪:“想吃?”
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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