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夏天。太阳金灿灿的。整个联邦中学的操场都被晒成刺眼的金黄色。树叶又绿又肥。承接着太阳的光芒,似乎都被晒得流出汗来。
下午1点,正是太阳最晒的时时候。太阳高高的举在苏清的头顶上,连影子都晒没了。
高二一班正在上体育课。此时是下午,太阳又大人也乏。顾严柏不想为难学生们,只打算就地做一些热身运动后就解散。只是学生问的动作并不标准。大概是因为下午学生们觉得困倦,也不好好做动作,仅仅只是敷衍。
顾延百眼神一扫,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盯在了苏青的身上。这么多学生中,唯有苏清那么突兀的认真做着热身运动。天气太热了,他的额头上慢慢渗出汗珠,校服领口露出的皮肤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白花花的皮肤让顾延百恨不得搂住他使劲儿嘬一口。
顾严柏下面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上来了。自从他给苏清开苞,苏清就没再让他碰过。他把苏清叫到自己的宿舍,苏清也推送说下面疼。不肯和他做爱。他要用强,苏清就哭,哭完了也不给他好脸色。顾严柏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受气我也受够了。顾言白想。究竟谁是老师?究竟谁该听谁的话?我今天一定要干死这个小妖精。
于是顾严柏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开始训话:“中午没吃饭吗?都是什么姿势?再做不好,咱们今天就一直在这儿练。”
学生们都见识过顾严柏的厉害。因此不敢不听话,也陆陆续续的认真起来。顾严柏装模作样的走到苏清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和腿,说:“抬高一点,我们教过你吗?”
苏清不知道顾严柏的那些肮脏的心,。只当做他在指导自己,因此努力的抬高了手臂。顾严柏顺势往苏清的是乳房上摸,一边摸一边训话,“直视前方,认真点,不要四处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下来。”
苏清在队伍第一排最右面的位置。顾严柏故意用身体挡住了左边学生的目光。因此也没有人看得到苏清正在被顾言白猥亵的事实。苏清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即使被猥亵,也能默默忍下。顾严柏在她的奶子上轻轻一掐,他的腿就软了,几乎站不住。苏清狠狠地瞪了顾严柏一眼。要不是顾严柏的手正放在她的奶子上,他还以为顾严柏是个多么为人正直的老师呢。
顾严柏被瞪了,不仅不恼,反而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他故意把手移在苏清的屁股上,慢慢的揉,时不时还蹭过苏青的臀缝,说:“屁股也抬高一点。再不认真,就把你单独拉去训练。”
苏清咬住嘴唇。他又害怕又觉得羞耻,偏偏还不敢当众和顾严柏翻脸。他轻微地摆动自己的屁股,想摆脱顾严柏的猥亵,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顾严柏越摸越深。
顾严柏爱死了苏清这小模样。他脸红红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简直像个只知道迎合男人的荡妇。偏偏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副认真被老师指导的乖学生样子。顾严柏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掰开腿强奸。
顾严柏微微侧过身体,挡住其他学生的目光。他的手指在苏清的双腿间抠挖,隔着校服裤子的布料,把手指往苏清穴里塞。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苏清的小穴,苏清下面渐渐湿了,蓝色的校服裤子上晕出一片深蓝色的水痕。
苏清受不了地闭上眼,嘴唇微张,颤抖着喘气。
顾严柏知道他受不了了,于是抽回手指,说:“其他人原地解散,苏清留下,单独训练。”
学生们立刻四散开。他们有人看到苏清脸红红的样子,有些疑惑,问苏清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去医务室。苏清被问,脸红地更厉害了。同学们怎么知道,他不是中暑了,而且被玩弄成这样。他只能低着头说没事。苏清话说出口,才发现嗓子都有点哑哑的,于是他赶紧低下头,连话都不敢说了。
顾严柏搂着苏清的肩膀,往怀里一带,说:“好了好了,别打扰苏清了。他没事,有事我就带他去医务室了。我来照顾他,你们忙你们的去。”
学生们都知道顾老师心疼苏清,于是都走开了。
顾严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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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搂着苏清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臂绕过苏清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阳光会看到。”苏清说。
苏清实在受不了,只能情不自禁地呻吟。他下面缩的越来越紧,好像随时都会高潮。
顾严柏把苏清放下。他强迫苏清双手撑着树木粗糙的树皮,脱下苏清的校服裤子,拨开苏清的内裤,把手伸进苏清湿乎乎的小穴里,激烈地抚摸、抽查。
苏清抬头,望向被硕大的绿叶遮蔽的天空。
他忍不住拉开拉链,掏出自己已经硬得流水的鸡巴,脱下苏清的内裤,扶着鸡巴往苏清的小穴里插。
顾严柏觉得,默默忍受着他的侵犯的苏清,简直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苏清的小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淫水。苏清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他分不清高潮和尿尿的区别,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母狗,被顾严柏干到在树根下尿尿。
苏清像个木偶,除了淫水泛滥的小穴,压根没有一丁点反应。顾严柏不满,他掐着苏清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却看见苏清一脸的泪。
白嫩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掌印。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钻进来,照射在苏清撅起的屁股上。光影和红白交错,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学校里的树很高很大,树叶宽大肥厚,被太阳晒出一点焦黄。
树叶抖动着,间或落下几片,砸在顾严柏的手臂上。
又是一阵狂风吹过,苏清只觉得屁股上全是冰冰凉凉的湿痕。
“又哭。”顾严柏一边狠狠地干着,一边呼哧呼哧喘气,“又没人看见,你矫情什么?”
顾严柏愣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着苏清的屁股肉,更加猛烈地抽插了起来。刚刚的苏清,脆弱地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顾严柏想:如果他是一件艺术品,那么红色的穴眼里蜿蜒流下的白色精液,将是他最好的点缀。
树枝被风吹得摇摆不停。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倾泻而出,落在苏清的眉眼上。
顾严柏抓住苏清汗湿的头发,把他整个身体都按在棕色的树干上,更加用力地插他。
苏清在被插入的那一刻,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不是爽,是羞耻,是幕天席地下被人强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