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有半人高,顾灼灼酒喝得腿软,一个踉跄,摔在温岳怀里。
“你今天不是过生日吗?”温岳把他带离人群中心。
“我这不是过着生日呢嘛。”顾灼灼道。
温岳好多年没看过喝醉的灼灼了,也很久没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了,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会回……算了。”他停了停:“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顾灼灼小声说:“我想唱歌。也想表演。”
温岳默了默,自动忽略了前半句,拉着他出门:“走吧,带你去表演。”
顶着初秋的小寒风,顾灼灼迷迷糊糊被温岳带到一座偏僻的话剧剧院时,已经接近午夜了。
顾灼灼酒有点醒了,却没有推开温岳。无他,剧院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你居然还知道这种地方。”顾灼灼惊奇地扫视一圈,见观众席没人,台上乱糟糟的一群人,其中有两个在对戏:“这是……”
“一个朋友认识的剧团,正在排练。”温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