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枝干画好,龚肃羽在笔洗里漂去毛笔上的颜料,换了-支更细的鼠须笔,握在手里兴致盎然地问蓝鹤。
蓝鹤已经放弃抗争抱怨,侧头皱眉问他:干了没?干了的话我想挠挠肚皮。
龚肃羽收起笑容,沉下脸不再理睬她,低头提着袖摆往她隆起的丰乳上画起了枝丫。
他的脸离得近,蓝鹤看到他眼里的专注,又羞又气,被他这样全神贯注盯着双乳害羞,又因为他对着自己的乳儿却只顾着画画,没半点狎昵之意而生气。
可是看若看着, 就觉得公爹长得真好看,温润如玉,白净清雅, 双眉平和宽厚,鼻梁直挺精致,薄唇文秀俊美,胡须都修剪得一丝不苟 ,漂亮又端庄。
不知不觉间,她竟伸出手去,摸上龚肃羽的下巴,纤纤细指轻捋青须。
龚肃羽手里一顿,视线移到蓝鹤脸上注视她痴迷的双目,低声问她:
肚子上痒,乳儿上就不痒么?
¥¥¥¥¥¥¥¥¥富态的分割线¥¥¥¥¥¥¥¥¥¥¥¥¥¥¥¥¥¥¥
小剧场
猫猫:文化人搞黄就是这样的吗?
龚肃羽:这叫风雅。
蓝鹤:这叫变态。
鹩哥:这叫下流。
猫猫:原来小鸟在啊,怎么今天不说话?
鹩哥:上次害老头丢了脸,被他教训了,这几天要收敛点。
蓝鹤:他怎么教训你的,说来听听。
鹩哥:滚,想学来对付我?做你个大头梦!大家都是老头的宠物,相煎何太急。
蓝鹤:我可不是宠物。
鹩哥: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蓝鶴:在被他玩。
鷯哥:那不就得了,面对现实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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