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撵妆鉴,
蟾圆几度,忽逾半载。长风扇暑,茂柳连Yin。
你怎么回事?说谁不知检点?谁不知羞?还有没有尊卑了?你再提她一个字,我立时就请她上门来喝茶。
我也是不明白了,我龚某人为人向来清正守礼,哪里有什么瓜田李下的风流韵事可以给你拿来作文章?龚府又哪有什么嫂嫂弟妹,这小姨子我多少年也见不到一次,连长相也记不清,你三番五次咄咄逼人无中生有是何居心?
再说这种话就别回信了罢,无端惹人上火。我还想多活几年,早早被你气死了只会亲者痛仇者快,便宜了曹党余孽。我不在了,说不定你表舅就把你改嫁给哪个和他一样的纨绔糙汉,你若不信尽管试试。
你自己做的春梦与我半分干系也没有,别瞎扣帽子了。臊不臊的也都是你自己脑袋里的臆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尽琢磨些不可告人之事,梦中才会有污秽不堪之情境。我日忙夜忙,公务成堆,可没功夫去找你。
你若真想我,应当过来找我才是,今夜梦中如若没有阿撵,那我便知道了,原来你心里不想我,没有我,白白可惜了我一腔真情。
故园念切,梦寐神驰。
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顺祝时绥
龚肃羽手书
爹爹尊鉴
见字如面,展信舒颜。
我生气了!不许鹤短凫长颠倒黑白说我不想您!
还有您是不是忘记自己和儿媳做了什么?还清正守礼呢,爹爹什么时候对我守礼了?那玉势缅铃谁买的?谁说让我尿他手上的?谁把我绑在床头强涂春药的?谁把我按在花园假山洞里jianyIn的?谁在我ru儿上画梅花还要拿Jing水给我洗下面的?
我就要说!不知羞不知羞不知羞!爹爹若不服气,来罚我呀,随爹爹怎么罚,我都乐意。
我的小脚小樱桃小rou珠,都给爹爹吃。若爹爹想把什么塞我嘴里,我就卷卷舌儿,抿抿唇儿,从下往上一舔,再对着小洞一吸,吃得它啧啧有声,开心舒爽。爹爹喜不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