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不过是个废物,父皇也瞧不上,要不是因为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安贵妃,他什么也不是,凭什么对本皇子趾高气昂的!”
“四皇子……”
秦烈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懵逼。
“本皇子早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因为他背后有安贵妃撑腰,本皇子也不屑讨好他这个只会流连女色的酒囊饭袋呢!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装什么大尾巴狼!“
秦烈这一次是彻底听清楚了,酒也醒了七八分,好一个秦安,表面对他恭顺,原来背地里却是这样编排他的。
秦烈心中怒火翻涌,很想推开门进去,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秦安,不把你踩到脚底下,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冷哼一声之后,秦烈就怒气腾腾的离开了。
而房间里的秦安在月影身上发泄怒气之后,看也不看一眼,被折磨得惨兮兮的月影,一脸冷漠的离开了。
秦安走后没多久,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扯过被子帮月影盖住了身子,然后拿出一个锦囊,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小药瓶。
“这是给你的报酬,还有这瓶伤药,你身上的伤都能很快好的!”
“多谢!”
月影弱弱的回了一句,随后身着男装,带着帷帽的人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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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按照唐霜查到的线索,进一步进行核实,深入的查探,果然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塞外之地虽然不如大秦幅员辽阔,但是却有很多的小部落和小塞国,服饰和样貌还是略有一些差异的。
秦枫按照之前刺杀自己的塞外人所属哪个部落或者哪个小塞国之后,在对应混进京城的塞外人,发现和唐霜查到的人是来自同一个小塞国,这就证明,他们查对方向了。
这一次,秦枫不打算自己出手,不然又被抓到话柄,所以他直接把这件事给捅到皇帝那里去了。
这么多的塞外之人进来京城,又这么长时间不离开,任谁都会多想,更别说多疑的皇帝了,当下让人就去查了。
不过秦枫把这事交由皇帝来处理,不自己动手,免得被人抓到把柄参一本,但同时耽搁太长时间不下手,或许会让对方有所察觉。
秦毅既然打定主意回来报仇甚至夺权,自然也会安排内应在皇宫内。
因此几乎皇帝一收到消息,过不久秦毅也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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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嘛去了?”
裴云泽回来之后,看到桌子上的帷帽,然后看着一身男装的唐霜问道。
“没什么,打翻了一条友谊的小船而已!”
唐霜淡淡的回了一句。
裴云泽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那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不过看你这样似乎不是很高兴,是没有玩尽兴?”
唐霜抿了抿唇:“结果和我料想的一样,倒也没什么感觉,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她故意买通青楼里面的人,对二皇子和四皇子下手,二皇子经常流连花丛,灌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稍加引导,随便一激,就会把心里话给和盘托出了。
再加上自己的有意安排,四皇子秦安十分巧合的听到了二皇子秦烈的话。
一直很有野心和能力的四皇子秦安,要不是因为母亲出身不高,或许也被皇帝所器重,而去讨好秦烈,本来就是秦安心里最不想的提的事情。
可是偏偏被秦烈,扯开了那张遮羞布,甚至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对秦安的贬低,就算是正常人也受不了,更别说有远大抱负的秦安了。
本来月影这个女人,也是这其中最关键的人物,唐霜也早就猜到了月影把人引过去,或许听到了不该听的,会有被灭口的可能。
但是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机。
最后月影还是保住了一条命。
唐霜早就让月影把合欢散浸入手帕里,只是微量而已,那时候失去理智的秦安心情非常差,而且事后,这种药的痕迹也就消失了。
而接下来秦烈在她故意安排引导下,听到了秦安的话,不过秦烈的反应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样秦烈都能够忍得下来,证明他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但秦烈越是平静,也证明秦安麻烦大了。
不过,在整件事情中让她有些唏嘘的是月影,人也被折腾够呛的,不过好歹保住了一命。
但在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理解月影的拼命,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和月影只有一场交易而已,一手交钱,一手做事。
裴云泽看到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他对唐霜对二皇子和四皇子做了什么,还是挺感兴趣:“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闻言,唐霜冷笑了声:“也没有什么,就是让他们狗咬狗而已,让他们嘴巴不干净!”
她可是很记仇的,上次他们竟然编排她和秦枫,而且还让秦枫吃了亏,现在他们和秦枫都是一个阵营的,这个仇自然得报。
然后把对秦烈和秦安做的事都说出来了。
然而裴云泽听了,反而皱起眉头了:“你怎么还亲自动手了,随便让一个人去不行吗?”
“这有什么意思呢!这种事情要亲自动手才带劲!”唐霜一本正经的说着恶趣味的话。
裴云泽脸抽了抽,他无法理解这种恶趣味。
“好,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