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冬,你不要害羞嘛,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关系。他的肩膀又一次凑了过来。
然后楚砚冬闻到了一股很臭很臭的,像是马桶炸了的味道。
你吃屎了吗?楚砚冬问出口的话,让车内包括司机以内的另外三个人全部诧异望着他。
司机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向涵养很高的楚总,竟然也会出口成脏?
虽然很想骂他一句,你才食屎了咩。
时景苏还是忍住了,脸上堆满了假笑,好言说道:是螺蛳粉的味道。
这世界上居然有人能抵达得住螺蛳粉的诱惑!
你不觉得很香吗?时景苏故意扇了扇风。
多亏假发够长,好像锁住了不少螺蛳粉的香味。
时景苏将那味道一个劲地猛扇到楚砚冬的鼻间,在他捂住鼻子无处可躲的同时,时景苏再次伸出手,精准无误地朝向他的臂弯而去。
可惜的是,即将挽住他手臂的那一刹那,时景苏成功的让楚砚冬再次叫了停车!,三个人的位置重新变换。
楚砚冬坐在最左边靠窗的位置,路容坐在中间,时景苏则坐在最右侧。
位置一旦调整,路容的肩膀便和时景苏的挤在一处,楚砚冬一边皱着眉看他们的肢体接触得那么近,一边听路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时景苏闲聊。
路容:你刚刚吃了螺蛳粉。
时景苏:嗯。
路容:我瞧你走在新华街上,是街口的那一家吗?
时景苏:是,你也知道那家店吗?
路容:我经常去吃。
时景苏两眼放光,谈及吃的,已然忘记要远离路容这一点。
时景苏:还有什么好吃的店推荐吗?
路容笑得眼角桃花痣都在生艳:好吃的可多了,怎么,嫂子对美食感兴趣?
时景苏疯狂点头。
于是路容又推荐了好几家口味不错的店面。
楚砚冬静默无声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不断来回梭巡在两人身上。
连他都没察觉到自身的变化
他的身体正逐渐紧绷。
怎么感觉他才是那一个破坏旁人约会的电灯泡?
冷冷一笑,楚砚冬忽然开口:你们两个人聊得这么投机,需不需要我现在立刻马上下车?
时景苏顿时脸色一僵,尬笑一声,不敢再和路容哪怕只有零点一秒的视线接触。
楚砚冬见此情景,才深觉心情好些。
可三分钟以后,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那反应,怎么像是吃醋?
这么表现,肯定会被别人误会。
首先会误会他的人,就是时景苏!
他侧眸看向时景苏,发现时景苏也正小心翼翼看着他。
眼神中似有些怀疑,也有些讨好。
楚砚冬脸色一变,猛地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他。
离我远点。
他语气又冷硬,又有点臭臭的。
时景苏脸上的完美假面险些又要破碎。
他微微一笑。
感觉拳头都有点硬了呢。
楚砚冬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才是时景苏丈夫的他,脸色苍白又沉郁。
原先是要将路容接到外面吃饭,但这个计划临时变了,路容中途被他放了鸽子,又送回了家。
约好要一起吃高档料理的路容:
当时景苏和楚砚冬一同回到家中时,楚父楚母早早的已经在家。
两人看到两个孩子居然结伴回家,目光彼此交汇到一处后,都有些惊诧。
明明白天的时候,楚砚冬看起来还很不情愿和时景苏在一起,怎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虽然有点意外,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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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惠匆忙站起身,两眼上下打量着他们,笑着问:出去约会了?
第12章老公,你怎么比我还要害羞啊?
楚砚冬和时景苏异口同声。
没有!怎么可能!
妈,你怎么知道?
楚砚冬偏头看向时景苏,有点不敢置信他怎么可以胡诌出这么荒谬的谎言。
只不过是在街上偶遇,顺便捎上他一程,却被他形容成约会?
这个女人可真是总会喜欢和他唱反调!
正要开口否定,见机行事的时景苏明显快他一步,脸上写满了甜蜜似的说道:阿冬他真的太好了,今天他带我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二人世界,还带我买了好多东西。
说着,时景苏将手中从表姐那里拿来的装有化妆品的购物袋展示给江以惠看。
江以惠有点看呆了。
楚砚冬也看呆了。
楚砚冬:??
时景苏总能一步步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不止如此,时景苏一脸娇羞,生怕别人听不懂似的将音量刻意放大。
阿冬他啊,也真是的,我都说了不需要买这些东西,想为他省点钱都不可以。他那么努力的工作,身体又不好,挣的都是血汗钱,那么辛苦,却还毫不犹豫掏卡说给我买买买。
楚砚冬更加不可置信,一双眼逼视着时景苏。
仿佛他再多说一句,他就能用眼神杀死他。
仗着楚父楚母在面前,时景苏才不惧怕楚砚冬的目光。
江以惠颇为感动,他们家是豪门世家,家大业大,还没有人说过他们挣的是血汗钱,只认为他们有钱就是全天下最快活的事,根本不辛苦。
江以惠没想到娶过门的这个儿媳妇,这么善解人意。
她赶紧说:心心啊,没关系的,我们家的确有钱,你也不用为他太过省钱,该花的钱,咱们还是得花的。
不仅要花,还得多花。
江以惠打算今天晚上就给时景苏准备一张无限刷的卡。
楚东来也很感动,自己的儿子能娶到这么为他着想,还一点都不介意他目前身体状况的妻子,真是他们楚家修来的福气。
他也在考虑给这个儿媳名下率先购置一套房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