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粗大的热杵快速进出着,甬道被它一次次强硬的破开,九浅一深的抽插,几下浅浅的撩拨,再续上一个深重的搓磨。
那一处本就是唐楚的敏感点,一戳她便是一颤,这样频繁反复的逗弄如何招架得住。
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而来,久久不散,反倒在深处积蓄起来,越堆越高,越堆越高。
像是随时就要决堤的洪水,颠簸晃荡着,一时找不到出口,只能宣诸于口。
唐楚细细长长的呻吟奶猫似的,带着引诱和讨人怜的泣音,只会一个劲叫着乔言的名字,不自觉地透着勾人意味:“乔言~乔言~”
“不…呃,不行了~,要,要坏~了,坏~掉了…”
唐楚这穴用得少,又是这么副极品的根底,紧的要命,尤其往她g点戳的时候,爽得人头皮发麻。
乔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掠夺的本性被她咬了出来:“坏掉不好吗?”
男人平时温热干燥的大手此时带了几分润意,落在眼角勾勒时,蒸腾的热汗几乎刺到眼里去,将那盈盈蓄起的一包泪戳了个口子,顺着眼角往下滑。
身体在欲海里颠簸,越发剧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激荡,冲撞得唐楚脑中一片空白,她痴痴的隔着迷蒙泪眼看他,只不甚分明的看到两洞摄人心神的深渊。
深渊向她靠近着,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颊侧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引诱和邪恶:
“…干坏你,好不好?”
热烫的声音刮过耳膜,从耳道到脑膜都像是被刮擦出绵绵不尽的痒意。
这是恶魔的引诱,轻慢从容,却勾出人心里深处的痒,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好。”
她听见自己同样沙哑却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声音。
契约落成。
下一秒粗热的肉棒凶狠地碾着那敏感脆弱的一处,整进整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鞭笞得娇痴的媚肉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含着它,汁液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