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急切地拉开了乔言的裤子。那根紫红的热杵已经显出些狰狞的态势,只有和尚头上急出的那一脑门儿汗露着些招人怜的意思。
她低下头,安慰可怜可爱的小和尚。淡淡的咸味在嘴里化开,体温交换,想来该是一样的温度,入口的瞬间竟然觉得有些烫。
像是汽油遇火,将她周身的血液一下子点燃了。
她在吃乔言的鸡巴,拿舌头舔,用嘴巴含,那么粗大的一根,肯定撑得她的脸都变形了,变形了也要继续裹。
如此的,淫荡下流。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一直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别人口中的乖孩子,如今却成了这样的淫娃,只知道贪婪地捧着男人的鸡巴吃。
心里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激荡,让她不得不扭着屁股随着荡起的波儿晃,免生得那层纸糊的人皮儿被冲穿了。
只是不顶用,细细密密的麻痒随着荡出的浪,一层一层,从骚穴到心里,噬咬出无底的空洞,催着她把乔言的肉棒越含越深,顾不得酸涩的下颌,从舌根到喉头,顾不得肌肉被撑开的疼,憋着一股劲只管往里纳。
可恨的是那粗硬棒子很不识趣,越吃竟像是越硬,越烫,直捅得她口水眼泪乱撒。
乔言又痛又爽。
龟头被唐楚的喉咙挤得发疼,但她吃得越深,越紧,越爽。他双手收紧,手背青筋毕露,手臂血管暴涨,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往唐楚喉咙里肏去。
不能急。
这嘴穴,他要唐楚自己开,作为她渴望自己的证明。
他调整吐息,屈肘支起身,伸出手去好生赏玩插着按摩棒的骚逼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