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那双醇黑的眼前所未有的湿润,绯红的脸,嫣红的唇。
往日冷清持重的云中人被扯进了红尘堆里,递粥的素白手一顿,喘息里透出一丝难耐:
“你乖一点...”
乖,怎么不乖!
唐楚爽快地张嘴吃了粥,心脏砰砰跳着,下头大水发着,沿着乔言鸡巴根儿往上磨。
滚烫的皮肉相接,一路磨上去火星子乱蹦,直溅到人心里去。
主动权颠了个个儿,就好像长了鸡巴的那个是她,正奋力肏得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唐楚死死盯着乔言湿润的红唇,霏薄的两片紊动,像蝴蝶轻振的羽翼,撩得人心悸——可不就是个堕仙么?
她小腹一酸,滚烫的一团热流浇下,淋在乔言火热的玉柱上,有了这层润滑,逼嘴儿磨得越发容易,也越发敏感,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从两人相贴的性器处传来,爽得唐楚手脚酸软。
不行了,支撑不住身子了。
唐楚松开握着乔言龟头揉的手,想撑在他身上借力,撒手才发觉手指上湿亮的前列腺液,她一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把手指举到鼻头嗅了嗅。
有些腥,还有点淡淡的骚味。
闻完应该也是没反应过来,自然而然地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红润的小舌头往奶白的纤细指头上一勾,乔言呼吸一滞,握着空碗的手一收,指头勾进碗口,死死箍着,关节处绷得发白。
本来也不至于,但联想到那指头上是唐楚从自己马眼上揉来的前精,他就受不了。
她不是故意的,但恰恰是这等无意识的骚,最为致命。
唐楚酡红的小脸像喝醉了酒一样,潋滟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露出赌徒一样的兴奋与狂热,小手撑在他肩上,咬牙吭哧吭哧卖力地磨着水淋淋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