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头骨骼点的地方红得有些发紫,瞧着可怖,其实起身以后没那么严重,但被主人握着问她疼不疼,还是免不了点着头娇气一番。
原盼着讨几分甜头,没想到这时的主人竟是无情得很:“疼也要习惯,以后有的是你跪的时候。”
所以,爱是会变的,是吧?
唐楚小嘴一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条腿就被主人拉开了,腿心处阴唇被略显粗糙的手指一挑一翻:“肿了。”
这个姿势很是羞耻,小孩把尿一样被主人抱在怀里侍弄,只是两腿被朝天摆弄成了“M”型,一只修长的大手按着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却游走在她红艳艳的小穴上。
此时当中的骚豆子因为被嘬了一下午,肿得发亮,站得很是倔强笔直,被主人点着头一揉一搓也不肯服软。
只苦了唐楚,又痛又爽,抖着身子哼得压抑又难耐,可下头穴里的媚肉感知到到嘴的粗硬却不安分又馋了,不自觉又漏出一股水来。
“真骚。”
这话说得轻蔑,喑哑的声线搔得人浑身都痒。
只是阴蒂今天实在是被玩得有些过,对快感麻木得几乎只剩痛了,唐楚祈求地抓住主人的腿:“别...”
她略一挣扎,却招来扇在嫩逼上的巴掌,清脆的一声,又痛又麻:“别什么?不想爽了?”
这要是刚挨完罚那会儿,那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可现在主人不是抱着她吗,又是揍又是揉又是亲的,她能没感觉?
可是——
“骚豆豆被吸得疼了...”她说得可怜。
主人这时倒也通情达理得很,手指只在穴口按了一圈便离开了,把她的身子往上拎了拎,贴到她耳后轻声道:“嗯,不用那里。”
说着把摸了骚逼的手指按着唐楚的嘴唇塞进她嘴里,问她:“好不好?”
自己的酸馊味儿塞满了口鼻,又下流又淫秽,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口中作乱,夹着她的舌头团卷又撸直,让她合不拢的嘴里唾液横流。
唐楚羞耻得不行,可身子却是诚实地沸腾起来了,听见主人带着钩子的声音,红着一双眼含含糊糊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