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么?没吃一块儿吃点。”宫俊誉道。
宫俊誉和宋帆云他们几个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没什么是对方不知道的,被宋帆云这么调侃,宫俊誉眼神都没变一下,坦然道:“可不是么,刚猫儿说要去经管学院,我不让去,差点儿吵起来。”
宫俊誉:“对。”
宋帆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宫俊誉,目光落在宫俊誉打开的衬衣领口上,玩味地笑了笑,“跟那小孩胡闹到现在,连饭都没吃?”
根本都不知道发改委是什么吧?再说这经管学院,才开了一年,整个学院两个专业,招不到三十个人,又不是热门专业,他一个没见识的穷小孩,为什么一定要去呢?不觉得有点儿邪门吗?”
宫俊誉夹着菜的筷子停住了。
邪门。
这两个字,当初他把苗谦的“尸体”从山上带下来,后来苗谦又活过来了,陈峰他们几个,就这么说过苗谦。
几个部队里出来的大老爷们,甚至都不敢进苗谦的病房。
死而复生难道还不够邪门么?
宫俊誉有点儿吃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扔,给自己点了支烟。
宋帆云挑了挑眉,“怎么,还真有故事啊?”
宫俊誉点点头,吐出一口烟,道:“当时我把他从那庙里带下来,他其实已经咽气了。”
书房里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似乎有股子阴寒的气息沿着两个男人的脊背爬了上来。
一会儿之后,宋帆云骂了声:“操,老子可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妖魔鬼怪!”
宫俊誉道:“我也不信。他那会儿,可能是假死状态,后来我和他掉下山,估计是太疼了,就给疼醒了。”
宋帆云也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口,“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宫俊誉让佣人把苗谦带来了。
苗谦知道房间里有宋帆云,就一直提心吊胆的,进了书房也畏畏缩缩,被宋帆云那种眼神看着,他都不敢去宫俊誉身边,像只小鹌鹑似的站在中间。
实在是那天晚上宋帆云把他给吓到了。
他总怕宋帆云会打他。
宋帆云的目光在苗谦身上扫过,开口问道:“你说觉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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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管系能帮俊誉,具体是怎么个帮法?”
苗谦缩着脖子摇摇头,小声说:“我不知道”
宋帆云审视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苗谦有没有说谎。
过了一会儿,宋帆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俊誉下次换职位,会去哪里?”
苗谦看了一眼宫俊誉,皱起了眉头,他努力地想了想,心里冒出了一个词。
“商务部。”
苗谦说完,忐忑地看着宋帆云。
;他只知道誉哥的事情。
别人的事情一概没有任何感觉。
宋帆云啧了声,继续问:“俊誉派人南下淘金,会赚到钱么?”
苗谦很肯定地说:“会的,只要誉哥去做实业,做大,收购国有的企业,去做人们需要的生活物资,衣、食、住、行,永远都是刚需。”
宋帆云和宫俊誉的面色变了。
苗谦说的全部都在点上。
随着国家政策的改变,人们有了更多赚钱的途径,思路打开,眼界开阔,手里有钱,大家的消费欲望就会呈井喷式爆发。
“怎、怎么了?”苗谦看见两个男人的脸色,不安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宫俊誉很快缓下脸色,朝苗谦招招手,“你没说错,来誉哥这里。”
苗谦顿时松了口气,小跑着撞进宫俊誉怀里,宫俊誉伸手一捞,把少年抱在了腿上。
宋帆云也笑了起来,问苗谦:“我能赚到钱吗?”
苗谦窝在宫俊誉怀里,摇摇头,“我不知道。”
宋帆云眼神玩味起来,“是只能感觉到和俊誉有关的事情么?”
苗谦点点头。
宫俊誉揉了揉苗谦的头,叮嘱道:“记住了,这种话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除了我和你宋大哥,任何人都不能。”
苗谦怯怯地看了一眼宋帆云,乖乖答应了。
“去睡吧,”宫俊誉拍拍苗谦的背,“我和帆云还有事情要谈。”
苗谦从他怀里出来,出了书房。
等他走了之后,宋帆云道:“让他去经管学院吧。我倒想看看,他以后还能怎么帮你。”
宫俊誉原本就已经决定同意苗谦去经管学院了,宋帆云这话是一锤定音。
到了九月,宫俊誉就送苗谦去京城大学的经管学院报道。
现在经管学院只有两个专业,一个是经济系,一个是金融系,苗谦选了金融系。
他们两个系的学生加起来只有二十九个人。
金融系只有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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