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队醒了。”
“嗯,好,你一会儿给他换吊瓶就行。”
“他说要找你。”
顾苌叹口气,应道:“那你让他等着。”
沉妄头被包得厚实,远看有点像顶了个帽子,顾苌抬了抬眼镜,捏住他的手,问:“有什么事啊沉大队长?”
沉妄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捏在手里把玩:“不舒服。”
“又哪儿不舒服?”顾苌好像是预感沉妄不会做人干的事,急忙把手抽回来。
沉妄含着笑,指了指他的心脏:“这儿。”
顾苌将信将疑地戴上听诊器,检查了一通,发现没什么问题松了口气,用手拍了拍他的手掌:“你能不能不要老开玩笑。”
沉妄指了指他的头:“怎么包成这样啊?”
“固定啊,固定啊,沉队长,你脑浆都要炸出来了,能不想这么多事儿吗现在?”
“我要喝水。”
顾苌拿了根吸管接着杯子给他喝,沉妄却没张嘴。
顾苌“啧”了一声。问他:“到底喝不喝?”
“不喝了。”
发什么脾气?
要不是担心动到他身上的伤,顾苌想直接压死他。
她含住一大口水,转头吻住沉妄的唇,这时候沉妄无比配合张嘴,顾苌顺势把水输送进他的嘴里。
沉妄并不满足于此,他舔了舔顾苌的唇,深入她的嘴里卷走了她所有的空气,顾苌狠狠心,咬了咬他的唇,沉妄吃痛慢了下来,顾苌随即脱离他的吻,靠在床头柜边喘气。
稍许得到安慰的沉妄舔了舔唇,声音低哑,覆满了情欲:“顾医生,真懂事。”
顾苌看着沉妄一脸得逞的笑,翻了个白眼:“呵呵,没事,这是我作为医生应该做的。”
沉妄笑容僵住:“难不成你对其他病人也这样?”
顾苌故意点点头:“是啊,尽可能为病人提供帮助是应该做的。”
她凑到沉妄耳边,轻声继续说:“沉哥哥,你说对不对啊?”她还吹了口气,心满意足地起身,一脸你奈我何的得瑟。
沉妄觉得自己有些气的头顶要冒烟,脸上还挂着笑,咬牙切齿地缓缓开口:“顾苌,你有种。”
顾苌耸耸肩:“没有啊,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