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姜言礼也去这句话说出来了。
大概他说的声音有些大,周遭的吵闹声似乎回落了一瞬。
有姜言礼在,更不能去了啊。应朝朝暗自腹诽。
“嗯,假期有事。”她简短地解释了一句。
舒严微微愣住,有些诧异地看向眼前的人。他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能听到解释。换作以前,应朝朝一定是不耐烦地说一句:“你管那么多干嘛。”而不是现在这样眼眸弯弯笑意盈盈地解释,还礼貌地把报名表递到他手上。
他抿抿唇,收起报名表,出了教室。
下午的课异常平稳地度过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洒进来,初夏黄昏的余热并不恼人。
旁边的人都在整理书包,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应朝朝坐在桌前,盯着刚才桌洞里找出来的课表发愣,像一个石化许久的雕像,脑子里都是浆糊。
看到课表后,她的脑袋又自动提取了记忆。
周一上午的英语公共课,周三下午的两节体艺公共课,原主都会趁机半途离开去找姜言礼。这个回避起来倒没有什么难度,关键是周五……
睿兰高中每周五的一整个下午都是社团自由活动时间。而她,竟然是网球社的经理!不但要负责社团的后勤、照顾参赛的队员,还要对接各种比赛、联谊等外部活动。
成为社团经理是接近姜言礼最顺其自然的方式。因为他是校网球队队长。
记忆里原主给他递水递毛巾、给他拿球拍捡网球、在去外校参赛时像个牛皮糖一样绕着他转……这个令应朝朝感到头疼的工作竟然还是原主去体育部自荐了三次并掏腰包买了一堆体育器材才光荣获任的。
荷包好痛、心好痛,应朝朝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庆幸的是,高二学年快结束了,这学期也就最多还剩两次社团活动。等熬过这两次,她就去体育部提出解除这个职务,应该问题不大吧。
她叹口气,颓丧地将课表放回到桌洞,捞了桌旁的书包,打算回家。
教室里除了值日生,差不多都走光了。
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应朝朝觉得有些累,提着书包慢吞吞地走到楼梯转角时,和冲上楼的高一男生撞了个满怀。
男生力道大,一下就把她给撞得跌坐在地上。
应朝朝只觉得尾椎骨一阵发麻,痛得眼泪汪汪。
“学姐,对,对不起!”男生满脸通红,急忙要拉她。
“不,不用了。”
应朝朝不确定他是不是Alpha,哪里敢让他接触,急忙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龇牙咧嘴地扶住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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