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对的。
张绪被他的话语搞得一愣,随即江衫屿突然将他按在座椅上,像只大狗一样往他脖颈处乱蹭,四处寻找着他的嘴唇。
“江先生喝醉了,我是他家的保姆。”
这时江衫屿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聂聂。
张绪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样,男人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压,张绪被醉酒的男人吻了个正着,舌头在他口腔里胡乱搜刮着,一不小心舔到了张绪的上颚,瞬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江先生醉了,张绪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句话,而且还醉的不清,没想到江先生醉了之后竟像是变了一个一样,像个小孩子那样胡乱要人亲。
他忽然就产生了对电话那头的女人的羞愧和罪恶感,她在那边打电话关心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刚才还扯着他亲了一顿。
身底下的人嘴里嘟囔道:“好甜,好甜,吃糖,我要吃糖。”
张绪接起电话:“你好,请问有事吗?”
比女人还漂亮一百倍,就是脾气坏到无法直视。
张绪压抑住浑身的冰冷,这是他第一次迫切的想要断了这个关系,他告诉自己,只要过几天就好了,他还记得江先生说过的只要玩几天就会腻了他,再等等,快了。张绪却又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么拒绝,可主动权却没有在他手里。
“是吗?那就辛苦你了,记得照看好我的未婚夫哦!”那女人说完后,对面响起了一阵嬉笑声。
对面的一个清丽的女声:“咦?我给衫屿打电话,怎么是别人在接?”
张绪愣愣的点着头挂断电话,他没想到江先生竟然还有个未婚妻。那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
张绪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身边的人却一直胡乱蹭着他,像只发情的大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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