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两手支着洗手池,两双腿被后面的男人大力捞起,挺巧饱满的臀瓣紧贴着身后人的胯部,粗长的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穴肉内湿热粘腻,热情的吸裹着粗大的肉棒。
张绪早已顾不得做饭了,雌穴处被男人的肉棒磨得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他脚尖挨着地,被男人肏的脚背紧紧绷直着,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浅浅的喘息声,他不敢叫的太大声,以前他和丈夫吴峰做爱时,丈夫就告诉过他不要叫出来,甚至做爱时拿衣服盖住他的上半身,这样就可以装作自己是在肏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虽然张绪一开始曾一度难以接受丈夫这样对待自己,但时光几乎消磨了他所有的怨言,到最后就只剩下麻木。
他曾怨恨过自己为什么是个双性人,还出生再一个贫苦人家里,没钱做手术、也没钱找个好婆家、更没钱供他读书。
张绪被肏得胡思乱想起来,身后的江衫屿喘着粗气,狠狠的向前顶弄着他翘起的屁股,不断轻吻吮吸着身下人不断颤抖的脖颈,用舌头慢慢从脖侧上移到泛红的耳垂,突然将整个耳垂含在嘴里。
“啊...不要...啊...”
张绪颤抖的止不住的下滑,男人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腰,张绪下面穿着睡裤却被男人拔了个精光,而江衫屿却是衣冠整齐,只从裤子里放出了阴茎。
两人形成鲜明对比,江衫屿就像是一个路过的嫖客,抓起站街的小妓女拉开裤链便是一顿猛肏。
张绪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顺着腰侧缓缓向上摸,抓起着软绵绵的乳肉使劲揉搓。
“你会有奶水吗?”江衫屿低哑深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搞得张绪耳朵痒痒发颤。
“啊.......啊......”
张绪被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脖颈向上扬起,像只垂死的天鹅那般带有一种绝望而又破碎的美丽。
张绪不明白为什么江衫屿的体力这么好,他像只发情的恶犬一样,逮着张绪就一顿猛肏,甚至到了不用前戏,只要粗大的阴茎放出,张绪敏感的雌花就会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来,张绪觉得自己像是被肏坏了一样。
张绪安慰着自己,没准过一段时间江衫屿就会腻了他这副身体,毕竟天天吃谁都会有腻的时候。
他不敢再和江衫屿提结束这段关系的事了,前几天在他第一次提出时,男人一脸阴鸷的将他摁在床上肏的下身失禁,把床单弄湿了两张,事后江衫屿还恶劣的将精液留在他的体内,既不让他吃避孕药也不戴套,还一脸无所谓的说要是怀了孕可能还会产奶呢。
最后张绪趴在洗手池上达到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男人的裤子已经被他喷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地上是一滩张绪潮喷时的淫水,江衫屿一松手,张绪就支撑不住的往地上瘫去,他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几乎无法支撑他的站立,身后默不作声的男人捞起他的腰向浴室走去。
江衫屿把张绪放在浴缸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挤进浴缸里面,两个大男人腿叠腿的躺在浴缸里。
“别动!”,江衫屿掐了掐张绪扭动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