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里翻出拖布扫帚,又从行李里取出了抹布,南川悠飞快地将房间一层打扫了一遍。
沢田纲吉想要帮忙的动作被南川悠拦住了,他伸手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元气满满地笑道:不用了,我这也是活动,今天坐了一天车,浑身的筋骨都散了。
那我让妈妈做些好吃的吧,等下你一定要过来。看着热火朝天打扫房间的南川悠,沢田纲吉想了想自己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转身出了房子,想来南川悠已经很久没有吃奈奈妈妈做的饭了,这次让妈妈给他做顿大餐吧。
好嘞。南川悠扬声道。
注意到沢田纲吉离开,南川悠的干活速度更快了一些,手中的拖把挥舞的飞快,都显出了残影,等到沢田纲吉回来时,房间的除尘工作已经全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结束。
南川悠的房间在二层最东侧的主卧,这里曾经是他父母的房间,不过在两人离开后,南川悠就主动搬进了这间最温暖的房子。
沢田纲吉这时候终于能提供帮助了,他和南川悠一起将南川悠带来的洗好叠整齐的床单被褥一一铺展在床铺上,又将悠的书本放在书桌上,衣服一层层地放进了衣柜,将明天要用的校服找出来挂好。
看着自己收拾的出来的衣柜,沢田纲吉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成就感。
想什么呢?注意到沢田纲吉正在发呆的模样,终于空出手的南川悠,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沢田纲吉软软的棕色短发。
没,没什么。沢田纲吉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后退又被自己绊了一跤,索性南川悠在他的身旁,这才避免了沢田纲吉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平地摔。
你啊,小心一点啊。南川悠拽住沢田纲吉的衣领,又伸手揉了揉对方的短发,这才笑嘻嘻地道,收拾完了,我们快去你家吃饭吧,好久没尝到奈奈阿姨的手艺了。
被单手拽着的沢田纲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南川悠轻轻松松的神色,深觉自己的伙伴真是深不可测。
南川悠在沢田纲吉家蹭了晚饭,拒绝了纲吉的留宿邀请,南川悠踏着清冷的月色回家休息。
睡前,想到明天就是并盛中学国二生了,南川悠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
不同的学校,不同的学习氛围,不同性格的同学
南川悠喜欢认识不同人,也喜欢未知的未来。
半梦半醒间,南川悠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樱花香气。
咦?哪来的樱花?
第二章
哪来的樱花?
虽然在神奈川租住的地方种满了樱树,南川也熟悉这种淡淡的甜香,但他在并盛町的家中可没有樱花树。
想到这里,南川悠警惕地睁开眼,眼前无数的樱花花瓣飘散而下,而比漫天飘散的樱花更让人惊撼的是,头顶那一棵巨大的樱花树。
眼前这棵樱花树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挺拔高耸地矗立着,其上生长着根根苍劲有力的树枝,这些树枝之上又生长着稍细一些的分枝,树枝肆意地朝外蔓延着,其上则是一簇一簇粉嫩的樱花,樱花包裹着树枝,遮蔽了整个天空,在渐渐升起的橘黄色阳光下带着朦胧的恍如梦境的景色。
哎呀卧槽咳,这树可真大。
南川悠的感慨脱口而出,随即感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尖。
这棵比起普通的樱花树放大了十几倍的樱花树带来的不只是巍峨的气势,更有着磅礴的生命力在不断溢散,就像是
这一方面天地的支柱。
哎呀,这样说可一点也不风雅。一道轻柔的男声唤回了南川悠的神志,惊得他瞳孔猛地缩紧。
谁!南川悠一个鹞子翻身,轻巧落地后看向了说话的人。无论是陌生的环境还是陌生的声音,这都让南川悠神经紧绷,但是,当他看到那个人时,不由张大了嘴巴。
不远处的粗壮树干下站着一个紫色短发上身蓝色素袄下穿深色素袄腰佩长刀的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
南川悠觉得有点眼熟。
是不是在哪见过,以及
我难道又穿越了??南川悠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还是熟悉的睡衣,不由松了口气。
以成年人的灵魂从幼年重新成长起来可是一种折磨,南川悠可不想经历第二次。
主人。紫发男子浅笑着,他的笑容如同飘散的樱花一般清浅,而对上南川悠震惊的视线,歌仙兼定的笑容更温柔了,翠色的双眸中溢出了满满的欣喜,他深深行礼道,岁月流转,我等到了您的回归。
回归?南川悠思索了一阵,忽然抓住了重点,开口急促地说道,等等等等,你谁呀?
紫发男人的笑容微微僵硬,好看的碧色双眸失去了高光,连周身飘散的樱花都渐渐停了下来。
您失忆了吗?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失忆了吗?南川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陷入了自我怀疑,挠了挠头发,不确定地道,可能?
在下歌仙兼定,乃是历代坚定当中最优秀的第二代刀匠之定的作品。和南川悠面面相觑了一阵,歌仙兼定做了自我介绍,接着一脸期待地看向南川悠。
嘶。
一个名字让南川悠瞬间想起了很东西,比如
歌仙兼定是他在上辈子玩过的一个名为《刀剑乱舞》的手游里的角色。
当时的南川悠正沉浸在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那种出将入相的气质中,又正好被同桌安利了那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就选择了游戏中衣着华丽气质优雅,擅诗歌茶艺的歌仙兼定作为初始刀。
嗯,虽然是初始刀,但怎么说呢
作为一个耿直的强度党,日战大太刀,夜战小短刀,靠充值信仰的打刀属于
看仓库的。
哪怕是后来出了极化,也只是勉强拉扯至70级后直接送去极化回来后继续看仓库。
哈。哈。南川悠大笑着掩藏自己的心虚,我怎么会忘记呢,我就是没想起来额,不对,就是没反应过来。
不用狡辩了。歌仙兼定毫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作为不受宠爱的初始刀,哪怕是一个梦幻的出场,也不会给主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主人什么,别这样叫吧。南川悠丝毫抓不住重点,感觉像什么奇怪的play。
唉。歌仙兼定叹了口气,您转移话题的借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嘛,所以啦,歌仙就原谅我吧。南川悠挠着短发,用可怜兮兮的猫猫眼看着歌仙兼定撒娇,这谁能想到啊,一觉醒来,纸片人成了活的什么的。